“你們去找吧,我來一發,放心我很快的,不會耽誤事。”金誌雄猥瑣的嘿嘿一笑,蹲下去開始撕扯新娘身上潔白的婚紗。
鄭光愚跟河智北沒想到他這樣都不放過,厭惡的看了他一眼,隨後不再理會,各自進了一個房間開始找錢。
幾分鐘後,三人關上門離開,走出公寓樓拐彎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。
“先把錢分了。”鄭光愚說道。
金誌雄問道:“一共有多少?”
“不知道,邊分邊算。”鄭光愚拿出一疊錢,河智北也拿出一疊,在兩人的監督下鄭光愚開始進行分配。
分完後鄭光愚收起錢說道:“錢都已經有了,我們三個聚在一起目標太大,所以從現在起各自分開吧。”
“分開?”正在點錢的金誌雄瞬間抬起頭,眼神有些愕然,隨即連忙說道:“我們三個一起行動的話還能有個關照,還是一起想辦法走吧。”
“我也覺得還是分開好,三個人被抓可就一個都跑不了。”河智北讚同鄭光愚的建議,又說道:“到處都是我們三個的通緝令,我們三個人走在一起,無論想做啥都會不方便。”
兩人都這麼說,金誌雄雖然不想分開但也沒辦法,隻能同意,“那分開就分開吧,以後就各安天命了。”
話音落下,他收好錢轉身就走。
然而他走了。
鄭光愚和河智北卻沒分開,而是兩人結伴從巷子的另一頭一起離去。
他們就是單純覺得金誌雄容易壞事想甩掉他,不想帶他一起,剛剛分錢的時候他們還藏了一些沒拿出來。
誰讓那個色中惡鬼隻顧著在外麵搞屍體,而把找錢的事交給他們呢。
“阿西吧,總算是擺脫了那個惡心的家夥。”河智北罵罵咧咧的道。
鄭光愚麵無表情,“以他的智商應該很快就會被抓住,也算是發揮最後一點作用幫我們吸引部分警力。”
“嗬嗬。”河智北笑了笑,接著又說道:“我手裡有條路能走……”
“走不了。”鄭光愚打斷他。
河智北一愣,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?這麼說吧,我進去前犯過幾次事都是走那人的路子出國避風頭,他專門乾這一行,屬於不倒翁了……”
“就是因為他專門乾這一行,而且乾了很久,所以我們找他的話才走不了。”鄭光愚停下腳步,回頭看著他說道:“你以為警方是傻子?猜不出我們連續跑了兩個地方殺人,翻箱倒櫃是為了找錢跑路?最多明天他們就會開始監視專門乾這一行的人。”
“知道我們的案子誰負責嗎?”
“許敬賢啊。”河智北答道。
鄭光愚淡淡的說道:“還沒聽後進來的犯人說過他嗎?這位爺在首爾黑道上的地位比幫會大佬還要高。”
“估計隻要他放出風,態度強硬一點,那些專門搞偷渡的不敢接我們的生意還算好,甚至我估計還會有人不顧江湖規矩抓了我們討好他呢。”
河智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,同時心裡鬆了口氣,慶幸自己能跟著鄭光愚一起走,不然或許就自投羅網了。
“那我們該怎麼辦?”緩了一口氣後,他又疑惑的看著鄭光愚問道。
既然否認了自己的方案。
那你總得拿個能逃走的辦法吧。
鄭光愚對此早有打算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“我找錢可不是為了當船費或者車費的,而是為了買裝備。”
越獄計劃就是他主導的,在裡麵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出來怎麼逃。
所以目標明確,思路清晰。
“買裝備?”河智北一頭霧水。
但鄭光愚卻沒有要對此多作解釋的意思,“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話音落下,他轉身就繼續走。
河智北隻能按住疑惑跟上他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由於國民們對發生越獄事件感到憤怒,所以金泳建為了安撫國民,提升他們對檢方的信心,就特意點將許敬賢,將抓人的事交給了他來負責。
因此雖然昨晚案發在中浪區。
但今天一早,那兩起凶殺案的卷宗卻還是擺在了許敬賢的辦公桌上。
“許部長,根據勘察現場遺留下的痕跡,可以確認昨晚這兩起案件都是鄭光愚,金誌雄和河智北所為。”
“經檢測,第一名女受害者遭受過三人的輪流侵犯,第二名女受害者隻被金誌雄侵犯過,而且她是死後被其侵犯,另外,其中一名死者還是鄭光愚的表兄,從現場被翻箱倒櫃和財物被拿走來看他們就是為了求財。”
“急於求財的目的應該是因為急於跑路,所以我們的思路是重點關注那些有途徑送人跑路的家夥,畢竟三人想跑路不可能走正規途徑,有錢也隻能找專門吃這碗飯的社會中人。”
中浪區警署署長在許敬賢麵前彙報情況,說完後又小心翼翼看了許敬賢一眼說道:“恐怕還得勞煩許部長您親自跟道上打個招呼,我區區一個小人物沒這方麵的關係和影響力。”
南韓警察的權力太小,有點背景的黑社會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。
“好,我都知道了,你就先回去忙吧。”許敬賢揮了揮手,等其離開後拿起手機打給了周承南,“對外放出風,告訴那些搞偷渡的,在首爾有哪個敢接鄭光愚,河智北,金誌雄三人的生意就是跟我作對,我就砸了他的飯碗,讓他從今以後都沒飯吃。”
他雖然不負責掃黑工作,但是吃黑澀會這碗飯的都得給他幾分麵子。
不然他們就得餓死。
“是,部長。”周承南應道。
許敬賢掛電話的同時趙大海剛好端著咖啡進來,“部長潤潤口吧。”
咖啡的溫度剛剛好能直接喝。
“嗯,放那兒吧。”許敬賢隨口說了一句,接著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寫的計劃書,“去把上麵的事辦了。”
趙大海接過後掃了一眼,然後點點頭道:“好,我馬上就去安排。”
話音落下他便轉身出了辦公室。
“咚咚咚!”敲門聲響起。
許敬賢抬頭喊道:“進。”
“部長,地檢外麵來了很多記者要求你對昨晚中浪區的兩起案子進行回應。”一名搜查官推門而入說道。
許敬賢搖了搖頭,他估計在大檢察廳那邊肯定也去了很多記者堵門。
看來金泳建又有得頭疼了。
正如先前所料,三名逃犯犯下血案後,媒體和國民肯定會指責政府。
沉吟片刻,他還是決定出去見見那些記者,否則他們一直這樣堵在門口的話,也會影響地檢的正常運轉。
“先安排好人維持秩序,我稍後就出去。”許敬賢抬起頭淡然說道。
搜查官彎腰應道:“是。”
慢悠悠的喝完一杯咖啡,等人來彙報都安排好了後,他才起身出門。
片刻後,他走出辦公大樓,地檢門外烏壓壓的記者看見了他的身影。
“許部長出來了!”
“是許部長!許部長來了!”
“許部長!請問你對……”
記者下意識的想往前衝,但卻被組成人牆堵門的警察手持防爆盾死死擋住,以防他們衝撞許部長的龍體。
走近後,許敬賢接過早就準備好的喊話器,“各位請先冷靜,我既然露麵了,就肯定會對大家關心的問題發表看法,所以請大家安靜一下。”
激動的現場逐漸安靜下來,雜音消失,隻剩下時不時響起的快門聲。
“關於昨晚的兩起凶案我深感痛心和遺憾。”許敬賢語氣沉重,接著又話鋒一轉,“但大家因此來責怪政府責怪警務人員是不對的,犯下血案的是鄭光愚等凶手,並不是我們。”
“我們檢方,警方大量人員連續兩天徹夜無眠,就是為了能儘快抓到凶手,就是為了阻止有更多這樣的慘案再上演,但我們的辛苦卻未能得到民眾和媒體的理解,反而迎來的是質疑和指責,我們內心又何其痛哉?”
“所以希望大家多一份包容多一份理解,全首爾有多少警務人員,又有多少警務人員的家人?我們也想儘快抓到凶手,保護國民的同時也是保護我們的家人,所以凶手隻要一日不落網,那我們的內心也不會安定。”
“因此!遲遲未能抓住凶手有種種原因,但絕不存在外界傳揚的消極執法,不儘全力等因素!請大家相信政府,相信檢方,相信我許敬賢。”
話音落下,許敬賢麵向記者九十度彎腰鞠躬,三秒之後才站了起來。
我都已經公開鞠躬致歉了。
還要我怎樣?
你們再指責我就不禮貌了吧?
在許敬賢發揚大韓民國從日笨學來的躬強精神時,李長暉和鄭孟純帶著各自的球童在高爾夫球場碰麵了。
“李議員,好久不見了,看起來你最近可是萎靡了許多啊。”隔著老遠鄭孟純就哈哈一笑,揶揄李長暉。
此時的李長暉確實已經不複先前的意氣風發,看起來至少老了五歲。
李長暉跟他握了握手,搖了搖頭調侃道:“倒彆光說我啊,看你這黑眼圈,這兩天怕也是沒睡得好吧。”
他們兩個現在是同病相憐。
“行了行了,我們倆就大哥彆說二哥,現在都不好過。”鄭孟純道。
李長暉不可置否,“鄭議員確實不好過,但我倒是未必,隻是些許風霜罷了,還影響不到我的基本盤。”
“哦?是嗎?那李議員同意跟我見麵是為什麼?”鄭孟純實在看不下去他這幅裝逼樣,明明都已經來了,還得端著架子,嘲弄道:“該不會真是為了陪我打球,順便來曬太陽?”
李長暉臉色一沉,沒有接話,他不喜歡說話那麼直接的人,沒格調。
“情況就是這個情況,我們倆被魯武玄那個無恥小人逼到牆角了,現在唯有聯手方可與之一戰,否則的話隻能被其各個擊破,最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。”鄭孟純歎了口氣說道。
在原時空裡,是魯武玄和鄭孟純合作對付李長暉,在本時空裡因為許敬賢這隻蝴蝶使得局麵發生了變化。
這裡還得說一點。
在原時空裡,魯武玄靠著跟鄭孟純合作壓製了李長暉,結果在大選開始前,他公開說秋愛梅和鄭東勇都是黨內的人才,卻唯獨沒有提鄭孟純。
這種道不明的忽視,導致鄭孟純因此心懷不滿,一怒之下臨陣反水在投票開始的前夕宣布和他分道揚鑣。
雖然最後魯武玄還是勝選了,但要是鄭孟純反水夠早的話,那結果還真就不好說,由此可見魯究竟有多愛亂說話,他的性格就不太適合從政。
李長暉臉色稍微緩和,“的確是無恥之徒,還什麼傻瓜魯武玄,我看他這是精明到了極點!居然用六月的慘案做文章綁架全體國民支持他!好像不投票給他就不是南韓人一樣!”
不投不是南韓人!
現在的確是有這種趨勢,很多人其實根本就不支持魯武玄,隻是單純為了表態反鎂,所以也會投票給他。
“所以,到底聯不聯手?”話都說開了,鄭孟純很直接,“我要是敗選回家還有家業可繼承,李議員難道還要再等一屆?你有這耐心嗎?錯過這次下次還有那麼多人支持你嗎?”
“既然鄭議員盛情相邀,那我們就先攜手擊敗魯武玄這個小人,然後再做君子之爭。”李長暉伸出手道。
鄭孟純握住,“合作愉快。”
隨即兩人開始商量合作的細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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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三群封了,新建了一個,想進去的可以申請,一群和二群是滿的,隻能加三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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