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燈將手中的錢向上拋了拋,坐在地上看著兩個跪在她腳下的男女,端著仙人的架子,問道:“你奶是誰?”
男人名叫諸葛祁山,女人叫諸葛瑾,二人是堂兄妹,乃是金陵諸葛家的孫子輩後人。
小燈恍然記起,他們諸葛家當年也參與過圍殺公越止,而陳科臨死前說的金陵,自然也包括他們諸葛家。
諸葛瑾是個眼直口快的,她率先一步搶在兄長之前開口道:“我奶叫南霸天,她被念空那個老禿驢抓走了,隻怕去晚了,她晚節不保。”
臥槽?
南霸天?
念空?
晚節不保?
小燈眼睛一亮,這老不正經的沒想到這麼重口,玩起了強取豪奪,不過這劇情她喜歡,夠刺激。
她摸了摸下巴問:“你們說的念空和我認識的念空,是一個人麼?”
諸葛岐山是個聰明的,眼前這個明豔少女不過十幾歲模樣,不可能是神仙,想來是獄水門的丫鬟一類的,他站起身將妹妹也提了起來,道:“正是法華寺念空,祖母與他有過一些交情,半月前入法華寺與其談道論法,此刻還未出寺門,而且絲毫消息也沒有,恐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小燈差點就笑出聲來,這是什麼老年失足場景啊,最美不過夕陽紅啊。
不過,想起念空曾說阿燼拔那啥無情,還穿著悶騷紅褲衩,想來就不是個正經老頭。
男人嘛,小變態才開葷就一發不可收拾,更何況千帆過儘的念空呢。
能理解,絕對能理解。
諸葛岐山看破小燈心思,純情少男的臉紅了紅道:“此次前來,我是向少門主公子燼求助的,念空那老禿驢武功高強,還有一個大徒弟重樓格外難纏,我們諸葛家不是其對手,隻怕去晚了,祖母晚節不保,還請公子燼出手相助。”
小燈眼睛轉了轉,這諸葛家就是在和稀泥,明知道公子燼和法華寺不對付,所以這才來求阿燼來幫助。
不過,阿燼的心思她也能猜出幾分,金陵裡的水越混,公越止的身份怕是就越保不住,隻有金陵裡亂了,他才能慌手慌腳露出破綻。
想來阿燼勢必會答應金陵走一遭,不過明晃晃的去是不可能,阿燼仇人甚多。
微服私訪倒是有可能。
小燈此刻也真的很想知道,公越止到底是誰?
於是她道:“他很忙,你的話我會通報給他的,你們回去吧,這個忙估計八九不離十他會幫的。”
諸葛岐山大喜過望,諸葛瑾卻搖頭:“我不回去,我留在這兒給他生孩子。”
呦嗬,這個死丫頭膽子不小,給阿燼生孩子,這是明晃晃的要想搶她的活計。
小燈瞥了她一眼道:“小丫頭,生孩子可是體力活,少門主此刻年輕氣盛,生龍活虎,要五個女人一起伺候,你覺得你一個人能行麼?”
諸葛瑾咽了咽口水,諸葛岐山都覺得臊的慌,他想將堂妹扯走,她卻一把推開他,昂首挺胸道:“當然,我和兄長爬上來,每一級台階都是我自己爬的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小燈便上前握住她的手,道:“女人,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,隻不過,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還是得費些心力,這樣吧,我給你個生孩子秘籍你回去修習一下。”
小燈手在身後一抓,一本生兒子你行你行你能行就忽然出現在掌心,她將書給了諸葛瑾,道:“回去研究,隻要把這每個字研究透徹,你就行了。”
諸葛瑾隨手翻來一夜上麵寫著大屁股能生兒子,她立刻按住,的確是秘籍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,覺得有待提高加強。
小燈隨手打發了二人,看見二人離開獄水門,她轉身就去找阿燼。
彼時公子燼接過沈立安遞過來的手巾,擦乾了手上染著剛殺過人的血,隨手就把慧心化成灰燼。
他公子燼什麼心都有,就是沒有善心,派個舊相識來,還以為他會念舊?
公子燼低眉垂目,淡淡勾唇:“金陵可不太平了,南霸天可比你祖母難纏多了,這女人難纏起來,隻會惹男人厭煩,我倒要看看念空敢不敢造這個殺孽。”
沈立安抿唇不語,他奶才不難纏,他奶可好了,他奶做什麼都會問問彆人意見,比如你是不是想死?你是不是想見閻王?特彆人性化。
小燈從主廳大門走了進來,看見公子燼立在堂內和沈立安聊天,不滿道:“阿燼,你怎麼那麼長時間,我都獨守空閨好久了。”
公子燼見到門口出現的女人,立刻扔了手巾,兩步上前,低頭在她唇邊親了一口,光明正大的寵:“這麼纏人,我才離開一小會兒,就等不及了。”
小燈伸手讓他抱:“還沒生出孩子呢,不離開床,也不知這話是誰說的,你還說讓我等你一會兒,都一個時辰了,你壓根就沒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裡……”
公子燼扶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,雙腿掛在腰上,覺得這個丫頭真是纏人,他起身向外走:“是是是,都聽你的,你呀不是姐姐,是我的小祖宗,走吧,回家啊祖宗。”
沈立安硬生生吃了一把狗糧,差點噎死,他偷偷撇嘴,少主還說女人難纏,男人受不了,他身邊的女人更難纏,看他受的挺開心的。
真是打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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