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燼抱著小燈走向山穀,小燈趴在他的肩上,忽然想起花海被她燒沒了,那可是阿燼的一片心,她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,小心翼翼道:“阿燼,我給你說件事,你彆生氣唄。”
公子燼足尖踏進山穀,看著眼前的光禿禿的景象愣了愣,花海隻剩下一片狼藉,還微微冒著青煙,他低頭看著小燈,皺眉道:“你燒的?”
小燈咬著下唇點了點頭,雙腿緊了緊,掛著他的腰,她微微直起身子,像變戲法似的,手指一轉,一株赤火就在指尖燃燒。
公子燼也驚了一下,他一手扶住她的腰,伸出舌舔了舔火,火苗順著他的舌尖跳躍。
小燈咽了咽口水,看的她隻想將它們吞進嘴裡。
公子燼咽下火苗,雙目微沉,果然是他的赤火,問道:“你之前也能麼?”
小燈搖頭:“我之前的靈力是白色的,我雖然不怕火,可本身不能燃火,我是燈,需要燈油才能有火光。”
“燈油?”
公子燼敏銳的捕捉到這兩個字,他又問道:“那你以前被燈油點亮的時候,也能這般?”
小燈還是搖頭:“這是第一回能噴火。”
頓了頓,小燈深深看了他一眼,問道:“會不會肚子裡有你的血氣,所以赤金血的女人都能這樣?”
公子燼倒是笑了:“我怎麼知道?我就隻有你一個女人,也隻會有你一個女人。”
小燈心下一動,捧著他的臉用力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,輕哼了一聲:“少年,不,我的男人,要繼續保持。”
公子燼雙眼彎彎,抱著她繼續向瀑布後的小路走去,道:“是,我的小祖宗。”
二人進了臥房,美人在懷,公子燼立刻心猿意馬。
畢竟開過葷不能吃素,古人總結出來的經驗,是那麼的準確。
二人又不眠不休的奮戰了兩天。
公子燼之前說要就在屋子裡留七天七夜整,這回終於補全了。
小燈眼看天色大亮,還贈送了她一個晚上。
她精力十足,覺得她能徒手就能乾翻老虎。
公子燼卻有些頭暈眼花的,硬撐著一口氣和她交戰。
小燈看著他的臉煞白煞白的,王老五就算死兩天也沒他那麼白,她還真不敢大意,問道:“阿燼,我要不要給你找個大夫看看?”
公子燼隻覺得麵子裡子全都丟儘了,此刻才知道什麼是心有餘而力不足,還真是……力不足。
他竟然還乾不服一個女人?
公子燼斜倚在床頭上,用手揉著眉心,咬牙道:“不用,我沒事。”
小燈喂他吃了一些肉粥,忽然摸了摸肚子,有些失望道:“阿燼,我怎麼還沒懷孕啊?”
公子燼一口熱粥險些噴出來,語氣頗為無奈:“你急什麼,哪有那麼快,你以為這是種地?”
小燈答應過零星要將她生出來的,二人已經許願,結締了母女情分,她遲早是要來的。
小燈鑽進被窩,一把抱住公子燼的腰,腦袋在他胸前磨蹭了一下,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,道:“阿燼,你還累麼,我要不要給你抓把枸杞補補?”
公子燼看著胸口毛茸茸的小腦袋,隨手將熱粥扔在案台上,狹長的眼底波光閃爍。
他不信,他還睡不服她。
隨手扯過被子一把將二人蓋住,他一下一下的舔著她的唇角:“你這丫頭慣會勾引人,今兒你男人讓你知道知道,什麼是人心險惡。”
小燈笑的咯咯亂顫,忽然建議道:“阿燼,要不由我來主導吧,你就躺著就行,這樣省力。”
公子燼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,這心口堵的慌,他眯起眼一口咬在她的臉頰上,蓋住被子把二人蒙住。
“你就這麼瞧不起你男人,嗯?”
小燈感歎,食色性也,古人誠不欺我。
……“省略一個時辰的事情”
事後,公子燼下床去拿水盆和毛巾打算替小燈清潔,可這一轉身,隻覺得天旋地轉,他腦袋一沉,竟然仰頭栽了下去。
小燈急忙伸手抱住他,公子燼倒在她的身上,眼睫顫了顫,就昏過去了。
小燈心裡咯噔一下,有點欲哭無淚,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沒有耕壞的田,隻有累死的牛。
阿燼被她給累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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