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王權苦笑了一聲,一時沒有說話。
但其實他的心裡,的確是五味雜陳!
畢竟昔日西境出了事,那些平日裡與王府關係談不上有多好的強者們,都紛紛前來應援!
甚至不惜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,也在所不惜!
而自己的師門呢,卻自始至終,都沒有瞧見有一人前來!
並且這次他重回山門,驚奇的發現了自己山門之中,竟有這般多強者的氣息。
這一個個的,可都是實打實的靈階強者啊!
如此這般強盛的實力,就連一個人,都不願意去幫父親一把嗎?
王權無奈之中,又透露著些許的氣憤!
但瞧著王權一臉複雜的神色,夔叔輕歎一聲道:“不是山上山不想去,而是不能去啊!”
“你可知你師父他...”
聞聲,王權頓時神色一變,急忙問道:
“師父他怎麼了?”
夔叔頓了頓,長歎一聲道:“他留在山上的長明燈,已然隻剩下最後一絲光亮了!”
“而如果這長明燈一旦熄滅,這便代表著先生他將徹底死去!”
“所以老夫隻能留在山上,集全山上下之力,儘力的保證這長明燈不被熄滅,而你父親那邊...”
“老夫當真是無能為力啊!”
王權頓時愣住了...
“原來,這就是你們沒能出手的原因...”
夔叔緩緩點了點頭,長歎了一聲,沒有再多說什麼...
但王權卻是眉頭一蹙,繼續問道:
“那師父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,究竟是何人將他傷至這般地步?”
夔叔歎聲道:“他最後出現的地方,是在那東海之上。”
“至於他現在在何處,又是被何人所傷...”夔叔搖了搖頭:“沒有人知道!”
王權頓時一急,沉聲道:“師父他既然最後出現在了東海,那他此時一定還在東海的某個地方!”
“我這就...”
說到這,王權頓時停頓了下來。
他本想立馬前往東海去尋濮陽天的,但如今北境局勢不明,他又如何能抽的開身!
夔叔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,於是說道:
“不必著急,你大師兄幾人已經前往東海去尋了,相信不日便有消息傳來。”
聞言,王權長歎了一聲,問道:“師兄師姐他們幾人都去了?”
夔叔搖了搖頭,歎聲道:“你二師兄不知去了何處,至今還沒有消息傳來,而你七師兄...”
夔叔又歎了一口氣,無奈說道:“七少爺這人呐...”
“他怎麼了?”王權蹙眉問道。
夔叔歎聲道:“他跟你一樣,在外欺負了女子,還讓人...為他懷下了孩子!”
“什麼?”王權頓時一驚:“您說的是真的?”
夔叔點了點頭:“還不止一個!”
“啊?”王權嘴巴長得老大,他徹底驚了!
他頓了頓之後,急忙問道:
“那女子是何人?”
“這要是讓大師兄知道了,還不得扒了他的皮?”
夔叔歎聲道:“他已經遭了罪了,現在還被囚在那天玄地宗!”
“做出了這種事來,山上山是管不了了!”
聞言,王權頓時反應了過來:“難不成...是天玄地宗那女子?”
夔叔點了點頭:“不止那一個,還有一個,已經被你王府的人送往了陵州城。”
話音落下,王權又是一驚,他已經想到了陵州城的那個是誰了!
我滴個乖乖,安河棲這狗賊還真是猛啊!
這他娘的下趟山,竟搞出了這麼多事來,路小禾那家夥回宗後,看到自己師姐肚子大了起來,不會一氣之下殺了他吧?
沉默片刻後,王權無奈的搖搖頭,說道:“夔叔,陵州城的那位,我倒是可以派人照顧,可天玄地宗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