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在心裡默念了一句,侄兒啊,姑姑也是沒辦法。
長公主念完後,直接轉身把躲在人群裡,做了偽裝來看熱鬨的晏殊給拉了出來。
晏殊這個皇帝一出來,滿堂賓客就烏泱泱的跪了一片,自然也就沒人再去關注晏澤珩了。
長公主這一招調虎離山用的很成功,就是可憐晏殊,本來隻是想看個熱鬨,這下自己成了熱鬨。
晏澤珩把雲深抱進屋放下,“深深,我們先行結發之禮。”
雲深沒說話,直接拿起喜剪,剪下一綹頭發,然後遞給晏澤珩。
晏澤珩接過雲深的頭發,也剪下一縷自己的頭發,而後用紅線將他和雲深的頭發綁在了一處。
結發之禮完成後,就是合巹酒。
晏澤珩又倒了兩杯酒,一杯遞給雲深,一杯拿在手裡。
合巹酒後,就是洞房。
晏澤珩眼巴巴的看向雲深,“深深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雲深已經認命了,“所以阿珩打算徹夜不眠?”
晏澤珩默認了。
雲深沉默了。
——
天山門
“今日是小師弟成婚的日子,師尊真的不去看看嗎?”
白堯狀似隨意的問道。
雲邈現在已經完全摸清了他大徒弟的性子,就是四個字,口是心非。
雲邈直接回了一句,“為師前腳下山,你後腳就要尋死覓活了。”
白堯笑了笑,“師尊聰慧。”
雲邈不想聰慧,他隻想要以前那個乖巧的大徒弟。
白堯一眼就看穿了雲邈的心思,賣乖道:“隻要師尊不離開我,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的。”
雲邈不想說話,這個不離開可不是一般的不離開,那可是半步都離不得。
——
半月後
得知雲深要帶晏澤珩回來,雲邈一早就等在了正堂裡。
白堯站在雲邈身側,語氣不明道:“師尊,還是那麼在乎小師弟呀。”
雲邈一聽這話就頭疼,他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,他對雲深隻有師徒之情,但白堯就偏是要吃這個醋。
雲邈已經懶的解釋了,愛信不信!
雲深和晏澤珩是差不多午時才到的天山門,所以四人先一起用了個午膳。
午膳後,雲深和晏澤珩跟著雲邈去了煉丹房。
雲邈拿出龜甲看向晏澤珩,“伸手。”
晏澤珩依言伸出一隻手,雲邈拿出銀針,迅速用銀針紮了一下晏澤珩的指尖,取了一滴晏澤珩的指尖血。
雲深在雲邈準備收針時,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,“師尊,還是用我的指尖血吧,用我的卦象更準一些。”
雲邈就是為了不讓雲深挨這一下,才故意紮晏澤珩的,“無妨,一樣的。”
雲深收回手,然後把他和晏澤珩的頭發遞給了雲邈。
雲邈準備好一切後,就開始起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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