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咱們張家從爺爺輩開始就是古惑仔,爺爺開賭檔、開煙館、開鳳樓,什麼賺錢乾什麼,到了現在,我們搞ktv,開酒吧,開夜總會,還是什麼賺錢弄什麼,我們張家的底子在o記厚的可以當桌子用了,寫的白嗎?”
張淩飛哭著吼道。
“可以,一定可以的~!”張萬強抱著頭,對德叔的死,他同樣也非常痛苦。
德叔就這樣死了,死在了醫院,死在了最後的瘋狂之中。
而作為抓捕德叔的那隻o級小隊,則是受到了莫大的牽連。
一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罪犯,是無法拘捕的。
可好巧不巧的是,德叔又是在那幾名探員的身下,咽氣死亡的。
這就有了嚴重的涉嫌濫用暴力的嫌疑,所有的參與了此次行動的探員們,全部都被要求寫報告,將當時的情況寫下來。
好在,德叔的病房裡麵,並沒有安裝攝像頭,否則的話,這些探員們以及那名探長,隻會更加的難堪。
德叔的遺體,被送去了法醫那裡進行屍檢,需要查明德叔的最終死因是什麼,如果真的是因為暴力導致的病發,那這件事可就真的有些麻煩了。
o記。
那幾名參與了抓捕德叔的探員們,聚在一起,一個個喪眉深皺的。
“這次怎麼這麼倒黴啊!寫報告也就算了,弄不好恐怕還會被內務部的人給盯上,那樣的話,可就更麻煩了。”
“誰能想到那老頭,竟然偏偏選在那個時候升天,活該咱們倒黴。”
“最慘的還是頭,半截耳朵按不回去了,以後就是一隻耳嘍。”
“哎···流年不利啊,還以為這次能抓一條大魚,結果是魚沒抓到,還弄了自己一身魚腥味,真是倒黴死了。”
幾人各自唉聲歎息的,喪氣的不行。
探長的耳朵上包著紗布,腦袋上纏著布條,從遠處走了過來。
“老大。”
“老大。”
見到探長過來,一眾探員們紛紛站了起來。
可是還不待探長開口說話,遠處又來了一隊西裝革履的港警。
為首之人,胸口上掛著工作證,同樣是斯斯文文的樣子。
“我們是內部調查科的,我是田冬,按章辦事,請大家配合一下。”
“什麼啊?”一名探員,挺著胸脯往前靠了靠。
“這張是德叔的屍檢報告單,死因是多器官衰竭,但是法醫在德叔的屍體上,發現了大量的挫傷混跡,結合醫生和護士們的證詞,可以證明,你們在執法期間,曾對德叔進行過毆打。”
田冬拿出實踐報告單,當中說道。
“現在對你們進行停職檢查,請交出配槍以及工作證。”
內部調查科幾人,分散開來,各自來到一名探員的身前,伸手開始要槍。
“什麼證詞啊!喂!你們有沒有搞錯啊,我們根本沒有毆打他,是那個家夥,咬掉了我們頭的耳朵。”
“大家都是同事,你不要搞我們啊!”
現在的幾位探員,沒有一個人願意交出他們的配槍,紛紛喊道。
“這件事風波很大,上麵這麼做也是想讓你們避避風頭,等風頭一過,大家該怎麼樣還怎麼樣。”
田冬看向探長,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“規矩你都懂,遇上倒黴的事情,誰都不願意看見,彆讓大家都為難。”
那探長恨的牙根都快要咬碎了,可現實就是這樣,由不得他。
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配槍和工作證。
其他的探員們見自己的老大已經交了,心中儘管再不願意,卻也隻能跟著叫了出來。
“放心,大家都是兄弟,不會讓你們受冤枉的。”田冬單手拍了一下探長的臂膀,算是安慰。
德叔死了,案子還要繼續往下辦。
o記換了另一隊人馬,開始對德叔的手下們進行清掃,一時間整個港城的地下世界動蕩不安,不少人為了躲避清算,紛紛的跳上了小漁船、衝鋒舟,選擇跑路。
而那些動作稍慢一點的古惑仔們,則是當場被抓。
街麵上蕭風瑟瑟,所有的古惑仔們都躲了起來。
就連蘭桂坊、缽蘭街這樣的地方,也都蕭瑟了許多。
張萬強安坐在自己的家中,約束著張淩飛也不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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