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回到正常軌道。
江澤跟杭緹的婚禮結束後,宮傾手插著兜兒轉身朝外走。
“宮傾。”
後頭,程子修叫他,宮傾回頭:“有事兒?”
被氣球充斥的走廊上,賓客出入。
兩個男人站在那兒,程子修往裡頭看了眼,秦小萌跟程子欣她們正在裡頭做伴娘的事物,他抬腳朝宮傾走過去,單刀直入:“你跟子欣是怎麼回事兒?”
宮傾挑眉,沒立刻回答,須臾後,他突然笑了一下:“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?”
“你有點兒自知之明。”程子修目光很嫌棄:“三十歲的人了,子欣才十九,不要禍害人小幼苗。”
宮傾:“………”
“男人三十,不正是風華正茂嗎?”他挑眉,往裡看了眼,秦小萌正在裡頭聊天:“你家那個,不也是剛二十。”
程子修:“………”
他說:“可我沒有三十。”
宮傾嗤笑他:“說得對,二十九歲的小年輕。’”
語氣嘲笑的不行。
程子修:“………”
夠毒舌的啊。
他給他一腳:“滾!”
宮傾躲開,笑的浪蕩:“放心,小幼苗需要嗬護,我又不是禽獸,不摘。”
也不能摘。
說著他揮揮手,抄著兜就往樓梯下走。
等程子欣忙完一出來,她連個人影都沒看著兒了。
立馬掏出手機給宮傾打電話。
“你哪兒去了?”
宮傾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疾不徐的穿過,目光看著不斷穿梭的人群,男女老少、情侶夫妻,應有儘有。
很熱鬨,也很和諧。
不像他。
男人一隻手握著手機,另一隻手掏出根煙咬在嘴裡:“酒席結束,該散場了。”
“散什麼場?”程子欣一邊走一邊說:“酒席結束,生活才真正開始!”
小朋友,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兒的。
宮傾笑了下,也沒多說,就兩個字:“掛了。”
他沿著街道走,漫無目的,像遊魂。
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在英國時,小朋友天天捧著個笑臉到他眼跟前晃。
“宮傾,你要去乾嘛?”
“宮傾你看電影嗎?我請你去看電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