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說是起衝突了，現在看見章心桐，她都繞著走，生怕章心桐盯上她。
這誰能想到，在學校教書育人的老師竟然……
掛了電話，帝韶在表格上，對於帆離開到回來的這段時間裡，補充上幾字：找楊曦。
看來對方已經忍不住了。
處理他們倒是簡單，但是章心桐於帆殺楊蓓、何心穎的動機到底是什麼？
從進入世界到現在，最有大的動機就是情殺。
但是現在情殺能排除掉了。
所以到底是什麼動機能驅使他們敢殺人？
自古以來，能讓人殺人的動機無非幾點。
首先是愛恨情仇。
情殺可以排除了。
楊曦人際關係簡單，脾氣好，印象中沒有仇人。
就算有看她不爽的，也就隻剩屬於競爭關係的同行了。
同行看彼此不爽相互搶客人，正常，但不至於上升到殺人。
而且章心桐是老師，不是乾攝影的。
於帆是學美術雕塑的，跟楊曦也不屬於同行關係。
事業競爭可以排除。
接下來的範圍就小了。
除了愛恨情仇，還有一個重點能驅使人違背道德法律。
那就是錢。
帝韶想到這打開楊曦的手機客戶名單。
全部看了下來，沒有跟章心桐、於帆做過生意。
就算是真的有給他們拍過照，因為價格不合有矛盾，也不至於殺人，更不至於殺何心穎。
章心桐身上背著的包包，穿著的鞋子，衣服有不少是名牌，看來是不缺錢的。
那對方就更不可能因為這點小錢殺人了。
“滴——”手機再次響起。
這次打電話來的是楊父。
“喂，有事嗎？”帝韶冷淡問道。
“女兒，爸爸拿了點公司的股份轉給你，這股份怎麼用都隨你。”楊父語氣輕柔道。
帝韶張嘴剛想說謝謝，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。
小錢是不至於殺人，但如果是幾百萬，甚至幾千萬呢？
楊曦楊蓓父母離婚是因為彼此出軌，對對方沒有感情。
在楊曦的印象裡，楊父剛離婚就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了，那個女人還有個孩子……
“爸，我想問點事。”
聽到多年未曾喊過自己一聲父親的女兒，喊了自己一聲爸，楊父頓時喜笑顏開，“好，你問！”
“我想知道，跟你再婚的那個阿姨，是不是有個女兒？”
“是，我記得我跟你林阿姨結婚的時候，你爺爺奶奶帶你和妹妹來參加過，你們兩個還見過麵呢。”
“不過你當時年紀小應該沒有印象了吧。”
“那個阿姨的女兒叫什麼名字？”帝韶繼續追問。
“叫心桐，章心桐。”
楊曦的肉體突然不受帝韶控製，全身寒毛聳立，雞皮疙瘩全部冒出。
一股冷意從腳底竄出，傳遍全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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