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光四十七年,十一月一,藥泉比武,王氏王動連敗許氏兩人.......”
這時在場人儘皆臉色稍緩。
“許氏林末上場,一拳敗之,最終,最終演武奪籌。”
哐當。
王啟昆手中杯子直接落地,摔了個粉碎。
身上的美嬌娘也是被其一把推下身,不顧其哀怨的眼神,他直接上前,一把將紙條奪了去,親自看了看,身子忽地一晃,臉直接一白。
怎麼可能?王動那家夥怎麼可能輸?
要知道王動可是被其父批語,為王氏兩百年來天姿稟賦最強之人,甚至族裡與沸血境師傅比試,也能穩穩不落下風的人物啊。
如今,一拳敗之?
而且林末,林末這個名字好熟悉。
忽地腦海閃過一抹電光。
那不是許成元說要懲戒之人嗎?隻是前幾天傳出被其收服的消息。
一拳擊敗王動,那豈不是比一般沸血境師傅還猛?
這樣的追隨者,王啟昆簡直又嫉又妒。
此時場中其餘人也麵如考妣。
這次倒真是栽了。
一想起開始時王啟昆信誓旦旦的模樣,頓時氣得牙癢。
這一下好了,好處沒撈著,底褲都賠出去了。
“高,實在是高,許少馭下之術厲害,又獲一虎仆。”
在座也不是輸不起之人。
其實真算上來,也就王啟昆與許成元賭的較大,他們隻能算小打小鬨。
雖然肉疼,也僅此而已。
其中一人直接舉杯恭喜道。
餘下之人,也紛紛抱著裡子輸了,麵子總不能輸的態度,樂嗬嗬地舉杯,表達祝賀之意。
“彆,彆扯什麼仆不仆的,那可是我親兄弟。”
許成元哈哈大笑道。
眾人麵上也跟著牽強地笑著。
“是啊,一下子帶來這麼多好處,擱誰不是親兄弟啊。”
隨後許成元一句“今晚許公子買單。”直接把氣氛點燃,眾人一塊去消遣了。
.........
另一邊,醉來香酒樓。
原本正高興聚餐慶祝的林末,忽然被陳剛喚出,一齊來到隔壁的包間。
此時顧得山,桑忠立,陽乾夫,以及孫行烈幾人正在吃喝閒談,說說笑笑。
按道理,這幾日他們事務算是比較繁忙的,可偏偏這次比武奪籌,意義不小。
畢竟距上次許氏奪籌已經是四年前的事,於是乎幾人便商量了下,便準備一齊樂道一下。
“你小子,可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,
這麼說來,你也將表骨淬煉完了?”
待到林末進屋,孫行烈目光複雜地看著其,打趣道。
他心裡愈發覺得後悔,倘若當初再堅持一下,結果或許就會不一樣。
他雖然沒有親自在現場觀看,可從旁人嘴裡,依然對當時場景了解不少。
練就炎鐵手的王動,絕對算是真正的天才,同階的宋明羽,葉豪根本不是其一合之敵。
更彆提其本身便天生神力,更有著堪比野獸的本年年,這樣的實力,怕就是許氏一般的青衫藥師都不一定是其對手。
原因無他,炎鐵手實在太過恐怖。
他還記得王氏最近一個炎鐵手修煉有成之人,正是王氏如今現任家主王仇天。
當年其憑借一身炎鐵手,甚至以弱擊強,以沸血境之身,強行襲殺了一位立命境武夫。
當然,那位立命境武夫之前已經受過傷,戰力削減了不少,可終究是立命啊。
立命之下,皆如螻蟻,可不是空話。
可這樣的對手,林末竟然一擊便將其打成重傷......
孫行烈不知如何說起。
這到底是憑什麼?憑一股子力氣嗎?
他看著身材魁梧似小山的林末,沒有傻乎乎地問出來,而是衝其招了招手,示意其過來。
林末自然沒有怯場,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笑容,點點頭,走近兩步,看見在座四人。
除孫行烈與顧得山外,其餘兩人不正是之前藏經閣遇見的兩位?
“這位是我們許氏護道堂的上任第一副堂主顧老,真正的頂梁柱,你應該見過。”孫行烈一把將林末拉過,開始為其引薦在座之人。
顧得山臉上擠出一抹自以為和善的笑容,從林末笑了笑。
隨後,孫行烈繼續介紹陽乾夫與桑忠立。
兩人同樣示以好感,沒有一點立命武夫的架子。
“我們就不用介紹了,藏經閣的時候便認識了,對了,你小子迷蹤拳怕是已經練至圓滿了啊?”
桑忠立正是頭戴綸巾之人,看見林末,嗬嗬笑問道。
他自然知道其與王動對戰時,露了一手迅捷靈活的步伐。
那正是將迷蹤拳練到骨子裡的體現。
換作是常人,在上麵即使有天賦,花個兩三個年頭也不一定能到達這一步。
而這僅僅半月多,實在是快的讓人有些心驚。
想到這,他見身旁的顧得山依然穩坐在那,手裡玩著珠子,不由伸手拍了拍其肩膀:
“顧老難不成就沒有什麼想說的?”
顧得山一愣,他方才還在想該如何說起此事,由桑忠立直接捅火,隻得直接開口:
“你是否與普世教有過關聯?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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