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拿或許問我,我又怎能給你確定的回複?”
“魚漩渦啊。”
“是魚玄機。”
“你腦子是算數算木了不成?
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次慶豐的大瘟不簡單,你翻閱史料,哪看過有瘟疫會使人如入邪失魂般,見人就殺?況且被啃噬之人,同樣出現病征?”
“這...與我何乾?你知道我們這一脈的使命是何?
常言道在其位,謀其政,正道矣。”魚玄機低聲說道。
“瘟疫一事,一日不除,每一日都有數百上千人死亡,而日子累積,甚至整個淮平郡都可能受其波及,
算我玉天衡求你,前去查看一下到底原由在何處。”
說到最後,玉天衡麵露懇色,語氣變得柔和。
魚玄機一怔,回身,深深地看著玉天衡,
“常言道.....”
“不要再說什麼常言道了,你說的什麼常言,我這十八年來,一句都沒聽過。”玉天衡狠狠地擺手。
“我說完了嗎?”魚玄機臉色如常,將額間的發梢彆至耳背,看了玉天衡一眼,
“常言道,天性,人也;人心,機也。立天之道,以定人也,我會去看看是否為人禍所至,畢竟我連山一脈,使命便於此。”
說罷便轉身準備進屋。
“玄機,此事...多謝你了。”玉天衡雙手抱拳,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謝我做什麼?謝常言道吧。”
魚玄機身子一頓,舉手微擺,步調並未停止。
...........
清晨,山間破廟。
暴雨停歇,就連雪也下的小了。
天空如被洗淨了般,蔚藍茫茫,如塊乾淨的玻璃一般。
恰逢遠處傳來幾聲鳥雀嘰喳的聲響,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,一切大好。
昨晚的那潑天大雨,電閃雷鳴,簡直就如幻覺。
“遠橋兄,末兄弟,君陽兄弟....,天下無不散之筵席,我們就此彆過吧!下次若再見,一定與你們不醉不歸!”
“那可一定!”
“........”
雨過天晴,本是萍水相逢,自是各奔東西。
之前的一老一少,清晨天剛微亮,便出門不知去向了,
而蕭山一行人目的地則與林末他們相左,拚命地想要離慶豐縣遠遠的,有出郡的想法。
可想而知慶豐的瘟疫對其影響有多大,即使背井離鄉,也拚命地想要逃離。
“橋叔,你知道慶豐的情況嗎”
朝安南穀出發,走在路上,林末忽地問道。
林遠橋一愣,看了林末一眼:
“事情估計與那蕭山說的不差,早在一個月前外事堂便沒有接到過那邊的任務了,甚至你遠高二伯的商隊路線都換了,也是命。”
他搖了搖頭,沒再多說。
“如今世道確實愈加之亂了,有數的豪門大戶,現在也開始暗中積蓄力量,應對未知的危機,如今回山裡也是好的,
一句老話不是說嗎?廣積糧,緩稱王,總沒錯。”
“我們此行目的就是收集足夠多的資源,隨後家族進山,好好耕耘,直接來個躲進山中成一統,管他春夏與秋冬,
到時候,你們成長起來了,才是真正血債血償的日子,嗬嗬。”
說著,便欣慰地看向林末與林君陽。
看得出來他對兩人期望之高。
兩人也配合地點頭。
在林末看來確實也如此,實際上他對於宅在族裡修煉並不排斥,也不知是不是前世的影響,心中一直有個十裡坡的夢。
他這一路,確實走的太匆忙了。
正好借此機會好好沉澱一下所習武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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