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還不待李燁詢問些什麼。
為首的匈奴使臣,便是自顧地從懷中取出一張錦帛。
很快,匈奴人尖銳且生硬的大夏語,便是響徹了整個大殿:“奉我大匈奴頭曼大單於,冒頓單於之命!”
“此番前來,告知大夏皇帝李燁!”
“爾等京城,兵不過十萬!太後逃亡,文武離心,萬民聞我大匈奴之威名,無不肝膽驚懼!”
“如今,我大匈奴冒頓單於,帶甲數十萬,兵強馬壯!攜大勢,渡黃河,越居庸!三日之後,直抵你京城門下!”
“如今你大夏,大勢已去!區區老弱病殘,何敢犯我匈奴神威?”
“念你年幼,乳臭未乾。速速投降,可解敗亡之虞,保全宗廟社稷,免受刀斧加身之苦,生靈塗炭之痛!”
“勿謂言之不預也!”
一句說完。
那為首的匈奴使臣,將錦帛合上,直接扔在了李燁腳下。
那模樣。
仿佛他不是來覲見李燁的。
倒像是來給李燁下令的一般。
當是時。
朝堂之上。
隨著這群匈奴人種種無禮的舉動。
當即便是炸開了鍋。
“狂妄!”
“粗鄙!”
“爾等這群不尊教化的匈奴蠻夷,何敢如此狂妄無禮!?”
一陣陣的嗬斥聲中。
那群匈奴人臉上反而滿是笑意。
根本不理會炸鍋的大夏群臣。
目光自顧的望著大殿之上的李燁。
卻見得這邊。
李燁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。
自顧的望向被扔在腳下的錦帛。
目光漸冷。
沒有絲毫預兆的情況下。
李燁腳尖隻是輕輕一點。
直接點在了那錦帛兩端的玉軸之上。
隻見得呼嘯之聲不絕於耳。
錦帛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。
向著那為首的匈奴使臣,電射而去!
“啊!”
隻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眾人愣了半晌。
連忙向著那為首的匈奴人望去。
卻見得那方才還無比囂張的匈奴人,此刻卻是直接直挺挺的跪倒在大殿之上!
雙手捂著自己的右腳膝蓋,神色痛苦的不住呻吟著。
眾人定睛一看,隻見得他右腿膝蓋之上,那錦帛的玉軸已然筆直的插在了上麵。
鮮血如泉湧的他,此刻跪在地上整個身子都縮成了一團,哪裡還有方才囂張的模樣?
在他的身後。
那其餘的匈奴人經此變故,一個個的都是神色微變,哪裡還有方才的囂張之色。
連忙將那為首的匈奴使臣扶了起來。
依舊是陣陣淒厲的慘叫。
那匈奴使臣咬著牙,是朝著李燁不住嘶吼著:“你大夏更是自稱禮儀之邦,緣何要襲擊於我?”
“你身為大夏天子,便如此不講規矩嗎!?”
李燁麵色冷峻,卻依舊不曾直視這群人,自顧輕笑:“大夏的禮儀,是用來招待那些同樣懂得並遵守禮儀之人。”
“對於畜生,哪裡還需要什麼禮儀?”
此話一出。
李燁都已經明白白的將他們比作了畜生了。
這群匈奴人臉上,一個個的都帶上了慍色:“你!”
還沒說些什麼。
卻見得這邊李燁一拍桌案。
是徑直起身。
銳利的目光,是直刺匈奴眾人:“當年你匈奴他頭曼單於,遭受部眾背叛,險些兵敗身死!”
“狼狽逃竄於我大夏京師,以向大夏俯首稱臣,年年進貢,並永世不得進犯為代價!向我大夏求得救兵,助他重新登上大單於之位!”
“如今,宣帝才駕崩幾年?你們便背信棄義,越過黃河,寇我京師!你區區匈奴使臣,見了朕不下跪,不行禮?”
“還敢在朕麵前,狺狺狂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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