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的時候。
先是書生參與武舉。
再是金日??一個匈奴人,以奴隸的身份參與科舉。
到了現在。
孔子這個在他們眼中。
已經是快要到了入土年紀的老朽,竟然也能參與科舉。
本就是抱著看笑話的這些人。
此刻。
對於李燁和朝廷舉辦的這次科舉。
更是大肆的嘲笑起來。
然而。
還沒等他們說上幾句。
這邊。
於謙卻是恭敬的朝著孔子緩緩行禮:“老先生所言極是,先前卻是於謙孟浪了。”
“老先生一番教導,還請受於謙一拜。”
於謙自然不是那種,目不識珠之人。
雖然孔子以及他們的弟子前來京城的時候。
並沒有正式的通知接洽大夏官方。
然而。
僅僅是從孔子通身的氣質。
於謙在看到孔子的第一眼,便是知道這名老者定然是身份不俗。
所以。
在先前對待孔子的時候,態度也是多有謙恭。
此刻在聽得孔子一番乾練之言後。
更是確信了。
眼前之人,定然不是那般的簡單的。
而這邊。
見得於謙的行禮。
孔子隻是虛手一抬:“大人不必如此,老朽方才不過是隨口一言罷了。”
而這邊。
於謙神色卻是無比的鄭重,是一字一句道:“僅僅是隨口一言,便蘊含有如此深刻的道理。”
“昔日孔夫子曾言,三人行必有我師焉。先生一番言語,於謙如醍醐灌頂。一語之恩,於謙又豈能不謝?”
要知道。
此刻於謙在經曆了匈奴之戰,以及除去了慈禧和李鎮的黨羽之後。
早已經是被李燁委以重任。
如今。
已經是身居大夏兵部尚書的高位。
不可謂位高權重。
然而身為如此高官。
卻依舊對孔子這個尚未表明身份的之人如此禮遇。
這份態度不可謂不真誠。
如此一來。
即便是孔子和麾下弟子。
對於這第一次前來的大夏,也是莫名的多了幾分好感。
望向於謙眾人的眼神,也是多有善意。
而此刻。
於謙在行禮之後。
緩緩抬起頭來,是沉聲道:“先生真知灼見,一出口便有高論。必定來曆不凡,可能告知於某名諱?”
麵對於謙這邊的詢問。
孔子卻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。
隻是同樣朝著於謙緩緩的一拱手:“魯地,孔丘,見過大人。”
僅僅是孔子脫口而出的一瞬間。
整個現場。
便是瞬間為之寂靜。
所有的人都是不由得為之一愣。
雖然是瞬間瞪大了眼睛。
“孔丘?此名,好生熟悉……”
有人神色一愣,不住有些猶豫的說著。
還在沉思之間。
隻聽得身旁有人不住驚呼:“孔丘!?儒家的那位孔夫子,當世聖人,不就是叫做孔丘麼!?”
“莫非,真的是孔夫子!?”
瞬間。
僅僅是隨著孔子的一句話。
便是在現場,瞬間就掀起了軒然大波!
在場眾人。
莫不是一陣驚呼。
畢竟。
孔子的大名。
普天之下,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。
彆說是尋常人了。
就算是三歲的孩童。
說不定都曾聽聞孔子的大名。
而此刻。
他竟然是來到了大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