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邊。
麵對如此的詢問。
姚廣孝的臉上,神色卻依舊是無比的鎮定。
“太平道教!?”
此刻的姚廣孝眯著眼睛,直接是望向了冀州太平道教總壇所在的方向。
沒有絲毫的沉思。
緩緩的笑著搖了搖頭:“太平道教那邊,諸位大可放心。”
聽得姚廣孝這一句之後。
李儒眯著眼睛,又是繼續的詢問道:“此話,何以見得?”
可以說。
從李儒詢問。
再到姚廣孝回答的這段時間。
現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,都是緊緊的盯在麵前的姚廣孝的身上。
若是常人。
在這般的壓力之下。
能勉強回應已經是很不錯的了。
可是。
姚廣孝卻依舊神色自若。
臉上並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慌亂。
笑著望向了麵前的李儒,是沉聲道:“人都是有貪欲的,或許李燁這小皇帝,的確是一個明君。”
“然而,僅僅憑著這一點,便想讓張角和朱元璋,包括著整個太平道教都臣服。”
“諸位覺得可能麼?”
“或者說,沒有切實的利益,張角和朱元璋又怎麼可能,將偌大的太平道教拱手讓給了李燁?即便他們不擔心,麾下的教眾們難道就不擔心,他們在歸順朝廷之後,李燁對整個太平道教都秋後算賬麼?”
“人心難測,所以即便是張角和朱元璋有著向朝廷和李燁靠攏的意思,然而在沒有絕對的保證之下,他們又豈會這麼輕易的作出決定?
而這邊。
聽得姚廣孝這一句之後。
李儒眯了眯眼睛。
嘴角也是同樣的閃過一絲笑意。
很明顯。
這姚廣孝方才所說。
其實也是李儒此刻心中所想的那般。
兩人幾乎都是想到一塊去了。
雖然在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之後。
包括著他們在內的很多人都已經是猜明白了。
張角和朱元璋,或許有著向李燁和朝廷靠攏的意思。
然而。
他們卻並不認為。
在這麼短的時間內。
李燁和朝廷,就會如此順利的將太平道教直接收入麾下。
原因很簡單。
眼下。
張角和朱元璋雖然是掌控著整個太平道教。
甚至說。
兩人在太平道教之中,都有著無上的威望。
然而。
讓整個太平道教歸順朝廷這樣的事情。
可不是僅僅他們兩個人說了就算了。
這樣的事情。
可以說。
是足以顛覆整個太平道教的大事。
如此做所產生的影響。
即便是朱元璋和張角,也是絕對承受不起的。
畢竟。
在整個太平道教中。
所有的人,幾乎都是在保守剝削和迫害之後。
才加入的太平道教。
可以說。
絕大多數的太平道教的教眾們。
心中對於朝廷,對是先天性的敵視的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。
想要太平道教歸順朝廷。
除了張角和朱元璋兩人同意之外。
還得讓絕大多數的教眾都信服,才是重點。
為此。
朝廷和李燁,必須要拿出,讓整個太平道教的所有人,都信服的東西出來。
就如此前的改革科舉類似的東西。
當然了。
僅僅憑借著一個科舉。
自然是遠遠的不夠的。
李燁必須還需要更多的東西。
然而。
這樣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