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寒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:“可以,當然可以。”
江幼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麻溜地拿上小手包往外走:“跟陶小姐約的是十點樓下見,咱們彆遲到,快走吧。”
到了一樓,果然陶嫣然已經在等著他們。
江幼漁這麼打遠處一瞧,隻覺得眼前一亮。
陶小姐做了新發型,原本是直長發的她,換成了披肩大波浪,發色在燈光下一照,呈現出淡淡的酒紅色,身上則是一件黑色長裙,長袖,包身,搭配一條油亮的黑色皮草披肩,顯得衣服更有質感,整個人也特彆有氣質。
陶小姐本來就是個大美女,這麼一番用心打扮,就更加奪目出眾。
與陶小姐這麼站在一起,江幼漁這身溫柔打扮,雖然也不差,但氣場明然弱了一些。
江幼漁下意識就看了看司徒寒的神色,見他對陶小姐也多注視了兩秒。
江幼漁乏味地抿了抿嘴,男人果然都是一樣貨色,看見漂亮的就挪不開眼睛。
這是司徒寒答應去幫陶嫣然撐場麵之後,和陶嫣然第一次見麵交談。
陶嫣然見到司徒寒後,臉上便流露出真誠而熱情的笑容:“今天就麻煩司徒先生了!”
司徒寒也笑笑,看看幼漁,對陶嫣然說:“該說麻煩的是我們,為了這丫頭的一點小私心,還需要陶小姐去講情。”
陶嫣然目光帶笑地在兩人臉上快速掃過,“不麻煩,自家哥哥,一句話的事。”
“那走吧?”司徒寒做出請的手勢。
陶嫣然也伸手向酒店外做了個“請”的姿勢,“等到了酒店,我們再一起入場。”
“好。”
說完,她主動走在了兩人的前麵。
這麼簡單照麵之後,江幼漁對這位陶小姐的印象好了一些,儘管隻有寥寥幾句寒暄,但能看得出,陶嫣然還是比較有邊界感的。
之前自己吃的那點飛醋,倒顯得有些小氣了。
而原本要見到自己心中偶像的江幼漁,一看到司徒寒和陶嫣然站在一起,心情就莫名煩悶,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,都沒有那麼強烈的期待感了。
路上,三人同乘一輛車過去,那是陶小姐家的七座保姆車。
上車後,司徒寒話不多,長時間保持著沉默。
陶小姐倒是比江幼漁印象中健談,兩個女孩子聊起了今天的婚禮,也說起了她想讓司徒寒撐場麵的真正原因。
原來,並不是單純讓心頭白月光看看,她已有了更好的新歡。
她是想借司徒寒,試探一番新郎官,看看他對自己是否還有情意,她始終不相信,那家夥會娶彆的女人。
江幼漁便說:“能讓陶小姐這麼念念不忘的人,真好奇是個什麼樣子的人。”
陶嫣然笑道:“也沒多特彆,但是感情的事,你知道的,很難評。”
江幼漁點頭附和:“那倒是。”
就比如說,她喜歡過的那些男生,她身邊好朋友都說,跟她小叔差十萬八千裡,怎麼看上的?
沒辦法啊,江幼漁就是喜歡。
不過那些喜歡,都是小打小鬨,青春期的荷爾蒙,是不講邏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