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段,小三子來了,咱倆演唱戲,打我。”
段懷仁一愣,沒敢動手。
沒時間了,情急之下,也管不了太多,我伸手摸了一下黎芸的臉蛋。
黎芸直接爆起,抄起一把旋風鏟,“砰”的一聲,拍了一下我的腦袋。
我這腦袋今天可算是遭了殃了,快趕上打地鼠了。
“哎呦,手夠黑啊你。”
“沒拍死你就不錯了,竟敢調戲本姑娘。”
我捂著腦袋:“是你先勾引我的。”
“放屁,你根本就入不了本姑娘法眼,也不看看什麼德行,土裡土氣,跟癩蛤蟆一樣。”
“吆喝,還真把自己當白天鵝了,我呸,你剛才為什麼摸我屁股,是不是想男人了。”
“我哪有,這裡地方太小,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。”
“屁股對屁股,勝過電褥子,嘿嘿。”
“杜光庭,老娘殺了你。”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胡掐了起來,本來就隻是一場戲,結果黎芸罵我是土裡土氣的癩蛤蟆,我一時氣不過,說話也就沒了分寸,結果假戲真做了。
黎芸更是火冒三丈,要不是段懷仁攔著,她非得用針紮死我不可。
“住手。”
郎三勉站在土堆上,氣急敗壞接著說道:“怎麼,一個個著急去投胎嗎,等不了天黑就像死是嗎?”
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,由於太陽東升西落,為了躲避陽光,那對奸夫淫婦從西麵換到了東麵,鼻大炮根本沒機會下手。
夢姑賤不嘍嗖,風輕雲淡的說道:“夢郎,我早就說了,這幫人不老實,依我看,乾脆再殺一個,以儆效尤。”
郎三勉嘴角一抽,露出了殘忍的笑容。
“夢姑,這次你來挑一個,親手殺了他。”
“哎呀,人家會害怕的,不如……”
夢姑花枝亂顫,胸前更是惡浪滔天,煞有介事的冥思苦想了起來。
須臾,想到了一個惡毒的辦法,上下打量起黎芸,自己先捂著嘴“咯咯”笑了起來。
黎芸怒目而視,不屑的“哼”了一聲。
“夢郎,這個女的自視甚高,好煩人呐,不如就讓她脫光了衣服,在裡麵來個群魔亂舞,你我就在上麵觀看現場直播,一定會很好玩的。”
聞言,郎三勉皺起了眉頭:“這恐怕……”
“哎呀,夢郎,你不是說為了我可以去死嗎,怎麼這點事情都做不到了,你不愛我了嗎?”
郎三勉把心一橫:“黎把頭,開始表演吧。”
黎芸豈肯受此侮辱,牙關緊咬,白皙的皮膚下血管暴脹,“突突突”的跳著,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。
“人渣。”
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,黎芸抬腳橫踩一步,瞪著立壁一躍而起,鋼針直取夢姑的咽喉。
整套動作一氣嗬成,行雲流水。
然而,她剛剛躍起,就被郎三勉手裡的自製炸彈逼了回來,憤憤甩了一下手,將一腔悲憤屈辱悉數咽了回去。
“夢郎,你看,她又這樣,快讓她脫衣服,等把她扒光了,看她還神不神氣了。”
場麵一度失去控製,大家麵麵相覷,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黎芸。
她臉上的表情很複雜,有一種士可殺不可辱的無畏,那是身為一個貞節烈女的寧死不屈的倔強,但也有一絲忍辱負重的無可奈何,卻不知為了什麼。
黎芸緩緩閉上眼睛,一行淚水滑落,她慢慢解開了自己衣領的第一顆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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