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大叔,你沒事吧?”
許慕淺坐起身,吐著嘴裡的異物,抬手擦拭著嘴邊的塵土。
剛才驚險的一幕嚇得她腿軟腳軟。
被嚇的不輕的嶽山,搖搖頭,坐在一旁。
他要緩緩!
“許姐姐!”林寶兒虛弱的看著兩人。
剛才的驚險她也是看在眼裡的。
當時她想要開口阻攔,卻因身體虛弱,反應遲鈍。
聽著林寶兒的聲音,許慕淺也反應過來。
她連忙從地上爬起。
這丫頭還受著傷,找來的小薊要趕緊用上。
許慕淺把小薊揉碎,小心的覆在傷口上,在動作輕柔的包紮好。
見著林寶兒白著臉頰,但是好在傷口止血了。
“嶽大叔,你怎麼過來了?”
許慕淺扶著林寶兒,看著躲在一旁的人問著。
難道是專門來找自己的?
“許夫人看天色太陽西沉無光,你還未歸,便遣我來尋!”
嶽山站在不遠處,他看著腳下躺著的幾人,眼神裡滿是疑惑。
許慕淺聽著他的話,點點頭。
她娘親真是天下難尋的好娘親,晚歸家一會兒,便擔憂讓人找來。
許慕淺的眼神看著不遠處,見著那幾人漸漸有了動靜,紛紛呻吟起來。
許慕淺聽著嫌棄皺眉。
幾個狗崽子,疼死他們活該!
想著,她把林寶兒放在樹旁,站起身走向幾人。
“嶽大叔,這幾人···哼!”許慕淺握握拳,意思很是明確,她準備解決幾人。
嶽山想著剛才那丫頭身上的血腥氣味,他雖沒看傷口,也是知道傷的不輕。
自己還給了一顆藥丸子,治療傷的。
而且,許丫頭這麼緊張,那這幾人······
“你先帶那丫頭回去,他們幾人我來解決。”嶽山皺起眉,從地上撿起一把閃著寒意的刀。
許慕淺是個大家女子,手上定然沒有染過血跡。
要是貿然殺人,怕是對她不好!
他自己怎麼也是將軍,殺的人不再少數。
“這···”許慕淺猶豫!
這是她自己的事情。
說實話,許慕淺覺得不應該讓他代勞,為自己手染血跡。
“去吧!你娘還在家等你!”嶽山摸著手裡的鋼刀,看著鋒利的刀刃。
殺人,對於他來說,簡單!
看著他嚴肅麵容,知道嶽山說的是真的。
好半天,許慕淺才說“嶽大叔,謝謝您!”
她很是認真的說完,又說“這幾人我有安排了,就是需要您跑一趟。”
“你說!”
嶽山心裡疑惑。
剛才她的意思很明確,就是要殺人的。
這又是?
“把他們送去衙門!”
這幾人犯的罪,雖不足以砍頭!
但是,要是打個招呼,往嚴重裡說,不隻他們,嚴良也跑不了。
許慕淺把自己的打算悄聲說了。
嶽山一聽許慕淺的話,激動的一拍手心。
這丫頭真是心善!
他都說了,殺惡人對於他來說,就如切菜一般。
隻是沒想到,她還是想辦法不讓自己沾血。
不過也好,衙門殺人,他們埋!
自己就不用費力挖坑了。
就是,這幾人的腿,很明顯不正常。
怕是沒辦法走路。
嶽山撓撓頭,看著自己的馬車。
馬車!
也幸好,他今天接那幾個小子,用的馬車。
今天他出來時,被催的太緊,沒把車廂去掉。
倒是便宜他們了。
剛才他的腦子裡還冒出‘穿串串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