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李且那一類的,當初就在北牢裡坐過一陣,後來交給了大理寺,現在在大理寺大牢裡。
一些不重要的人,比如夏彷這一類的屬犯,則是關在南牢。
皇城是在正北方,以名字裡的“南”字而言,可見是得有些距離。
三皇子不高興地說:“司馬侍郎,你的那一套對彆人也許有些用,對六弟卻是一點用都沒有!他有的是時間等,甚至賴在你家裡吃飯,睡你的大床他都了無怍容。甚至還會叫你妻子陪他吃酒呢。”
讓劉永銘苦等原本是三皇子的主意。
但此時三皇子卻是煩了,不願意再等,卻是將脾氣發在了司馬義的身上。
他好似在怪罪司馬義不該出這個餿主意。
司馬義尷尬地笑了一笑,說道:“我老妻年老色衰……”
“沒事,我不介意!”劉永銘樂道,“是女人就行,我外宅裡最近還養了一個四十多五十歲的異族女子呢!三哥定是派人盯了,想把我引到這裡來,不讓我走,想打探一下那女子到底是誰吧?”
“六弟!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劉永銘笑道:“三哥,彆費那勁了。那女人厲害得很,她是苗人,會使蠱毒的!我與你無怨無仇,你若是想知道點什麼,你直接問六弟我也即是了。不必那般多事!那就是一個來長安城找負心漢的癡情女而已!你這麼一多心呀,唉!”
“六弟歎什麼氣?”
“你派去盯梢的那幾個人……唉,年輕了點,可惜了這大好的年華了!”
三皇子好似聽明白了些什麼,卻好似不太願意接劉永銘話茬。
坐在正堂大位上的司馬義卻是聽得明白。
想來是三皇子派去的人被劉永銘給作掉了,而且三皇子還不敢承認這事。
三皇子越聽,心中越是發慌,好似東窗事發一般。
正此時,大堂門外的側邊有個人探頭探腦地向大堂裡張望著。
劉永銘沒往外麵看,卻早已知道外麵有人正在向著三皇子使眼色。
劉永銘笑道:“彆在外麵溜了,進來說話吧!”
外麵的小廝一聽,正要回避,那三皇子連忙叫道:“進來吧!”
小廝猶豫了一下,戰戰兢兢地走進了廳堂裡來,站到三皇子的身邊。
他伏在三皇子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。
三皇子的牙關立馬就咬了起來,而後死盯著劉永銘看,像是要把劉永銘吃了一般。
劉永銘笑道:“三哥。有些事情呢,該讓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,不想讓你知道的呢,你也彆瞎打聽!好歹也是三條人命,彆白白得舍棄了。不過六弟倒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外宅裡住進了個苗族女子的?”
三皇子沒好氣地說:“你說什麼我聽不懂。”
三皇子若是聽不懂,絕不可能會這麼生氣。
劉永銘笑道:“見過那苗族女子之人,無非是我王府裡的人,及齊公子、太穹真人等人。我王府裡的人我自是相信,齊公子與陳知節及其手下著急著回齊國,想來不會逗留。太穹真人要跟齊公子去齊國,自然也不可能在長安城。所以現在能在長安城的應該是……是水不流吧?是太穹真人派他跟你說了什麼是嗎?”
“六弟你多心了!我並沒有見過什麼水不流。”
“水不流與你說的事情,你還聽不明白是不是?嗬嗬,太穹真人自己其實也不知道多少呀,他隻知道這是彆人給我設的一個圈套,與他那女子有極大的關係,但他卻不知出了什麼事情。他怕我派人追殺他,所以使了這一招,讓我無暇身顧。三哥,你中人家計了!”
“如何與太穹真人又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該不會不知道太穹真人是誰吧?”
“太宵真人師弟呀?這如何不知?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水不流是他的手下?”
三皇子疑了一下,問道:“那個江湖俠士還是那牛鼻子的手下?”
劉永銘嗬嗬一笑,也不想說明什麼。
他隻說道:“三哥,這是你第一次做這事被我發現。要是再有下一次,可就彆怪六弟我翻臉,把事情做絕了!虧得我還好心的來救你,卻沒想到你竟會這般揣摩我!即使要派也彆派那等生手呀,形跡一下就被我手下給看穿了。”
劉永銘正想再說點調侃的話時,那名提牢司的官吏終於從外麵匆匆趕了進來。
“下官,提牢司……”
劉永銘笑道:“行了行了,少廢話,路不直快過來,你們快此用印交接,可彆審得太晚。本王還得回去抱女人去呢。三哥,你若是還想再玩點什麼花樣,我倒是真可以抽出幾天時間來跟你們耗著,耗幾天幾夜也沒關係。隻是我不用上朝,你們就糟了!你可以再往我外宅卻是王府裡派人,我隻要把九紋龍派出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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