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走錯了呀!”水玲瓏不高興地說:“就這麼幾條路,你還能走錯?現在這是到哪了呀?”
劉永銘搖頭說道:“不知道。我從小就沒出過長安城,我怎麼會認得路?隻知道有路就走。我一混世閻羅,哪裡有小鬼敢擋我的路!彆說是順著路走了,我橫著走也不是什麼新鮮事。”
水玲瓏氣道:“你這麼大的人了,你!你!”
杜祖琯急道:“你彆算他了,那我們現在是在哪?該往哪裡走?”
“我哪裡知道呀!這都走到什麼山溝裡來了呀!”
劉永銘卻是說道:“這路道挺寬敞的,與彆的路並無不同。”
水玲瓏發著脾氣:“這哪裡寬敞了,就隻能通過一輛車子!有路是因為以前這裡有駐軍在行走才修的!就這山路……氣死我了!”
劉永銘不好意思地說:“那……那我們原路返回吧?”
水玲瓏不高興地:“往哪裡返回呀?還不知道你錯過了幾個道口呢,越返越尋不著路!下來下來!我來駕馬車!”
水玲瓏吆喝驅趕著劉永銘。
劉永銘卻是賴在駕駛室上動也不動。
他笑道:“杜家公子那裡還有一匹馬,你坐那一匹馬在前頭領路不是更好麼?”
水玲瓏不高興地說:“你不讓開卻還怨起了我來了?”
“瓏兒。不必這般,反正我們又不著急!”
杜祖琯一聽,也生氣地說:“你當然不著急了,被綁走的又不是你表妹!那可是我表妹!”
劉永銘笑道:“我沒說你!”
“你沒說我,那你說的是誰?是她!是她?”
杜祖琯手指一會兒指著水玲瓏,一會兒又指向了崔珚琇。
劉永銘笑了笑,喚道:“琇兒!”
“爺,我在呢!”
“你會騎馬嗎?”
“不會。”
“那你就騎杜家大少爺的那一匹。”
崔珚琇連忙說道:“爺,我剛剛說的是我不會騎馬。”
“我知道!”
水玲瓏聽了二人的對話,不滿地說道:“琇妹妹哪裡會騎馬,她要是騎上了馬,大腿還指不定要磨成什麼樣呢!”
“沒事,爺我帶了金創藥,大不了親自給琇兒上藥也就是了!”
水玲瓏說:“不是!你怎麼什麼流氓都耍呀。我是說,再這般便要耽誤行程了!我們急急得地出城,夜宿於野,可不是為了讓你在這裡耽誤的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耽誤不了!聽我的!沒錯!”
杜祖琯此時半信半疑起來,她好似明白了些什麼但又不是很懂。
杜祖琯問道:“你是不是故意走錯路的?你又在憋的什麼壞,打的什麼鬼主意?”
劉永銘笑道:“沒有鬼主意,你彆多心!”
杜祖琯又問:“你的侍女要是騎我的馬,那我怎麼辦?走著?”
“不。你上馬車來。總之,你彆露麵也就是了。”
“阿?”杜祖琯不明白劉永銘的意思。
水玲瓏雖然不明白,但也好似知道了劉永銘一定在計劃著什麼。
最後在劉永銘的堅持下,杜祖琯還是坐進了馬車裡。
崔珚琇與水玲瓏各騎著一匹馬,因為崔珚琇的騎馬動作十分不熟練,還得邊上的水玲瓏幫忙,這才勉強才能上路。
也是因為這樣,他們行進得十分緩慢。
水玲瓏抱怨著劉永銘亂來的同時,還擔心著今天夜裡應該在哪裡夜宿。
馬車裡的乾糧是能吃幾天,但總住在野外好似也不是辦法。
水玲瓏憂愁之時,耳中便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馬蹄聲。
她向著身後看了過去。
因為後麵是劉永銘架著的馬車,她並沒有看清楚,隻知道遠處塵土飛楊,顯然是一票人馬正在向自己這邊趕來。
緊緊握著韁繩的崔珚琇也向著身後看了一眼,緊張地說道:“爺,後麵好像有很多人趕過來了!”
劉永銘坐在駕駛室裡不緊不慢地說笑道:“沒關係,山路的塵土本來就多,他們即使追上來了,也隻能排到我們後麵去。馬車這麼大,邊上可沒有路再給他們通行到前頭去。要不然他們連人帶馬都得摔下山坳裡去。他們若是趕上來了,你們隨機應便也就是了。大不了什麼都彆說,由我來應答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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