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銘笑道:“差點挨了一刀!萬幸有豐不收在呀!要不然我這條件就得獻給佛主了!”
“是屬下失職了!”
“不怪你。是我自己想看看豐不收會不會來救我而已。你其實是想問我為什麼不躲吧?”
步青雲不好意思得應了一聲:“是。”
劉永銘硬氣得說道:“氣場不能輸!”
“什麼?”
“麵子問題!還能是什麼?你帶上寶琴去紅杏樓,爺我一會兒就回”
劉永銘笑著正要離開,那步青雲連忙擋在劉永銘麵前。
步青雲驚恐得說道:“六爺,您還要去哪呀?我可不能再讓您一個人走動了,要是再遇上什麼歹人,我……”
劉永銘笑道:“行了行了,今日帶你來,就是怕出意外。也好在有驚無險,但也都過去了。不會再有事的!你先回吧,拿了個琴跟著也不方便不是。”
“不行!六爺,我得護在您的身邊,您到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!”
劉永銘翻著白眼氣道:“你有點眼力行麼?你以為爺我到這裡來隻是為了見一見枯木禪師?”
“您不是來見那個柴大官人的麼?”
劉永銘氣道:“我是知道他會來,但不知道他今日就會來呀!爺來大慈恩寺不是隻為了見他,還真就為了跟枯木禪師說會舍利塔之事,且隨便見見釋塵煙。爺想她了不行麼?你跟著做甚?站在一邊看我與那美人親嘴?你如何有這等癖好?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
“滾滾滾!”
劉永銘罵開步青去,獨自一人向著大慈恩寺深處而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劉永銘對釋塵煙並不是口頭上的那種喜好,而是單純的好奇。
他相信枯木禪師會讓釋塵煙去習武,但他卻不相信釋塵煙的功夫是從武僧那裡學來的。
因為武僧習的幾乎是強身健體的硬氣功,而非釋塵煙那種輕身之法。
這讓釋塵煙在劉永銘的眼中覆上了一層神密感。
劉永銘從陸琳琅那裡得到了那塊玉佩後,心中已料定陸琳琅身邊的丫鬟環兒便是劉塬、宋憲等人口中所說的“秦王世子。”
但劉永銘之前一直就以為釋塵煙便就是那位“秦王世子”。
畢竟她的來曆身份太容易被人起疑了。
如果釋塵煙不是,那她的身世又是怎麼一回事呢?
帶著各種疑惑,劉永銘往大慈恩寺後麵的菜院而去。
但在菜院之中卻隻有看管菜園的老和尚的住屋。
劉永銘與那看管菜園的和尚一陣打聽,這才在大慈恩寺後門外邊找了一處住所。
那小木屋十分破舊,不過瓦卻是新的。
想來是去年那場大災寒曾將木屋的屋瓦壓壞了,以至換了新瓦。
劉永銘來到屋前,輕輕得敲了敲房門,但房裡卻是沒人應答。
他又輕輕得試著推動一下,發現房門是從裡麵反閂著的。
劉永銘眉頭一皺:“即是無人在,為何房門卻是鎖著的……”
劉永銘越想越不對,繞著小屋便走了一圈。
隻這一圈,他便發現了一些端倪。
在屋後有一個存水的大缸,而大缸的邊沿上,留著一小搓泥土,看上去像是人用腳踩出來的。
劉永銘看了看左右,發現左邊的草皮有被人踩過的痕跡。
劉永銘也不多想,順著那僅有的蹤跡便尋了過去。
他來到一片小樹林中,原本那微小的蹤跡已消息不見,換來的是一條人踩出來的林間小路。
而那小路的儘頭,卻是另一處獨棟小木屋。
劉永銘好奇得輕步走了上去,原本他想敲門,卻聽到了裡頭有人說話。
那聲音不是彆人,正是釋塵煙的。
這讓劉永銘止住了敲門的動作,通過細小的門縫向裡張望著,且微側著耳朵,細細聽著。
“師傅,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另一個中年女性的聲音傳了出來:“你這三翻兩次的受傷,讓為師多擔心你呀!還好隻是皮肉傷。若是筋骨出些問題,怕是將來老了怪病纏身而不得周全。你這般舍命,想來你也活不到年老。”..
釋塵煙麵對“師傅”的冷潮熱諷,表現的極為委屈:“師父,真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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