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銘看著曹嶽,心裡麵倒有些發急起來:“不是!我說曹相!你先認個錯再說吧!平日你在父皇麵前都不曾如此拘謹!快快!先認個錯!”
曹嶽哪裡會去聽劉永銘的話,隻是談談得吐出四個字來:“彆走好嗎?”
林莤猶豫了一下,她好似在等著曹嶽再說點什麼。
劉永銘看在眼裡急在心裡,他衝著曹嶽小聲急道:“說呀!”
曹嶽的話都在眼神裡藏著,就是不想從嘴裡說出來。
林莤哼了一聲,轉身便走。
曹嶽向前邁了一步,想要去追,但這腳卻是如何也邁不開去!
劉永銘一見,更加著急,他大聲叫道:“快追呀!你已經失去她一次了。再失去,怕是到你閉眼的那一天也難見她一麵了!玟兒可少一媽呢!”
曹嶽聽得“媽”字,回頭看了劉永銘一眼。
他狠了狠心,撩起儒袍下擺便向著那林莤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劉永銘此時才鬆了一口氣去。
劉永銘感懷得搖了搖頭,正想著就此離去,一個轉身便看到了釋塵煙穿著一襲白衣,袂袂然地站在那裡。
幾個禁軍侍衛正戒備得看著釋塵煙。
倒不是說禁軍侍衛的守備的多鬆懈,有了剛剛曹嶽與林莤的那一出,他們也不知道要不要驅趕釋塵煙。
劉永銘看著釋塵煙,臉上展示出燦爛的笑容來。
沒等劉永銘解釋剛剛的一切,那釋塵煙已經撲了下來,一把將劉永銘死死地抱住。
釋塵煙的手越抱越緊,讓劉永銘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那、那什麼。釋姑娘,剛剛……”
劉永銘正要解釋,釋塵煙離了懷抱,用柔嫩的雙手捧起劉永銘的臉龐仔細看了起來。
釋塵煙好似要罵出來似的:“你,你沒事!你果然沒事!你若是有事,我……我……我也不活了!”
劉永銘看著周邊的禁軍侍衛,尷尬地笑了一下。
那些禁軍侍衛連忙轉過頭,不去看劉永銘這一邊。但那眼角卻看偷偷注視著。
劉永銘疑問道:“你剛剛沒看到你師傅?”
釋塵煙一愣,將手放了下來,說:“你知道我師傅?”
劉永銘笑道:“武僧習的都是健體的硬氣功夫,你修的是多是輕身的內家法門,怎麼可能是從武僧那裡學的!你師傅的事情,我一早便知道了。”
劉永銘看了看左右,覺得這裡突然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。
他拉起釋塵煙的手,便向著街道的一邊走去。
“換個地方說話。這裡人多!”
釋塵煙也不抗拒,讓劉永銘牽著便離開了豫王府門口。
二人走在夜裡的無人的街市上,牽著的小手甩動著,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。
劉永銘一邊走,一邊問道:“昨日你如何會落入那些人的手中的?”
釋塵煙答道:“昨天我就看見你進了大慈恩寺,且還帶了許多人進了我爹的房間。你離開以後,房裡還有兩個老頭和一名少女未曾出來。我等了許久,直到傍晚其中的一老一少才離去。我怕又生出什麼事端來,所以偷偷地跟了他們一路。”
劉永銘心中有些不安起來,他是極擔心釋塵煙知道真相的。
釋塵煙又道:“我聽到那名少女的外公的稱呼那個枯瘦的人叫薛神醫,我一聽就明白了!這定是你費了許多心思,終於是將薛神醫找到,來救治我爹。我心中歡喜便趕回去見我爹。”
“你……枯木禪師說什麼了沒有?”劉永銘試探著問。
釋塵煙很失望得說:“沒有。很奇怪,明明薛神醫已經來了,他卻好像沒有向薛神醫問過我的身世。我關心此事,想去找那位薛神醫,可又如何也找不著!想來想去,可能你知道其中內情,畢竟你……你很聰明!”
劉永銘哈哈笑道:“智者千慮終有一失,且我也不是那能掐會算的術士,哪裡能知曉那許多細事!”
劉永銘的手被拉抻了一下,回頭一看,才發覺釋塵煙已經停下了腳步。
劉永銘輕開手,關心得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連從來都不打誑話的我爹說話都有些含糊其辭。”
劉永銘摸著頭笑道:“哪裡有的事情!你有那麼一個師傅的事情我可一句都沒跟枯木禪師說起!”
“我說的不是這事!說的是那個薛神醫!”
釋塵煙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,她的臉上寫著不高興。
劉永銘裝作疑問地說:“薛神醫怎麼了?我不知道呀!我帶他來見了枯木禪師之後便出了房門,後麵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了。”
如果釋塵煙當時真的就在附近看著,那麼她一定是看到劉永銘一早就出來了。
劉永銘又說:“你還沒跟我說呢那一天你怎麼就被那些反賊給捆了的?”
釋塵煙見得劉永銘好似真的不知道,這才壓下了疑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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