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羅信雄問。
劉永銘搖了搖頭,說:“這還真不知道!王府裡的一些職位得由宗人府來指派,父皇那裡還沒給我安排官吏進駐王府呢!”
羅信雄並不知道官道的這些事情,他默不出聲。
劉永銘又道:“你也覺得奇怪吧?爵位賞下來了,可如長史、主簿等職卻沒安排?這並不奇怪,他不想出那份修繕王府的銀子!等王府修繕好了,他自然就會安排了。”
羅信雄說:“六爺誤會了。官家之事,小人不太懂,小人所想的也不是這個,而是……您不是應該在貢院裡麼?”
劉永銘突然哈哈笑道:“關了我好幾天了!實在是悶得慌,隻得偷跑出來透透氣!彆聲張,彆讓外人知道了!”
羅信雄傻傻得應了一聲“哦”
“你接著喝酒接著玩!”劉永銘說著便要向紅杏樓後院而去。
羅信雄連忙叫道:“六爺請留步!”
“什麼?”
羅信雄為難地說:“能不能不要讓葉先生給我安排姑娘了?”
劉永銘樂道:“你不愛姑娘就撤了呀!這話怎麼說的?”
羅信雄不好意思得說:“小人知道您的脾氣。但凡……您多少得派人盯著我點,我可不敢……”
羅信雄吞吞吐吐地說著話。
他的意思是,這些姑娘定是劉永銘不放心羅信雄,而安排下來盯著自己的,所以他不敢“退貨”。
劉永銘哈哈笑道:“你想什麼呢?信不過你還能讓你進我王府?是你信不過爺我吧?你這麼一說,爺我倒是擔心起來了!還是試一試你的真心為好!”
羅信雄一聽,馬上拱手說道:“六爺有事儘管吩咐也就是了,我必儘心儘責!”
劉永銘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帶上兩名心腹,去一趟長安周邊的縣城,幫我打探點事情!”
羅信雄連忙問道:“您說!”
劉永銘道:“你去了解一下長安府這邊各縣桑農的情況。就以絲商的身份去!身上有銀子嗎?明日我跟向葉先生支會一聲,你帶一百兩銀子先用著!”
羅信雄連忙說道:“小人來的時候把原山塞的金銀都一起帶出來了,銀子暫時不缺。”
“讓你辦事哪裡有讓你自己花銀子的道理!先休息去吧,明日領了銀子早些起程,花個四五天的時間幫爺我探一探。”
羅信雄卻有些疑問,他說:“六爺是不是想找什麼人?是個桑農?”
劉永銘笑道:“不是!衛戍軍的趙伯伊曾跟我說起過一件事情,他說隴南府那邊的桑農這幾年過的很不好。皇上要隻是在為難趙家,不至於連隴南府的百姓也一起為難了。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,且還不局限於隴南府。你去了解一些桑農的近況,這事一時間也沒辦法跟你說清,你照著去做也就是了!”
“是,小人知曉了!”
劉永銘不再說彆的話,而是向著紅杏樓深處而去。
劉永銘之前常在紅杏樓裡過夜,睡的自然是玨瑤姑娘的房間。
可當劉永銘來到玨瑤姑娘房間的時候,那房間裡卻是亮著燭光。
劉永銘隻覺得詭異!
玨瑤姑娘被禁軍抓走有些時日了,她的房間如何會有人?
紅杏樓裡的姑娘都很守規矩,即使是葉長青,沒有劉永銘發話,他也是不敢走進這間房間的。
因為這房間的秘密實在太多!
劉永銘輕步走上前去,將耳朵側在門邊細聽著裡麵的動靜。
但裡頭卻是什麼動靜聲都沒有。
劉永銘輕輕地推開房門,隻見得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圓桌邊上坐著一名少女。
那少女穿著錦緞紅籮,身材微妙,頭上扮著雲妝,臉上隻輕抹了一些桃胭,嫋嫋婷婷。
隻是她麵帶難色,神情憂鬱。她這一皺眉的神情,又多了幾份西施顰眉之美,人間尤物不過於此。
少女見得劉永銘進來,翹著雲臀,從圓凳上站了起來。
她柳腰軟弄,蓮步徐行來到劉永銘的麵前,輕輕地壓起福來。..
劉永銘快步上前一攙,將她摟進了懷中,心痛地說道:“我的小美人,你可終於回來了。可想死爺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