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少女不是彆人,正是長安第一名伎,玨瑤姑娘!
玨瑤姑娘被劉永銘摟抱著,那腦門頂在劉永銘的胸前,一直都沒有抬起來。
她不敢抬頭看劉永銘,隻是弱弱得說道:“爺……奴婢對不您,沒為您管好紅杏樓。”
劉永銘馬上安慰道:“不關你的事,有錯也是我的錯!是爺我讓瑤兒受苦了!禁軍要來,其實我事先便知道,但卻沒通知你。一來通風報信的是於滄楚,爺我不想讓他為難。二來……二來也想讓你認認人。”
“奴婢明白爺的用意。於副統領好像是將奴婢認出來了。”
劉永銘雙手扶著玨瑤姑娘的雙肩,將她向外輕移開了一步,認真得看著她的雙眼。
劉永銘問道:“這麼說來於滄楚真的是荊南人?”
玨瑤姑娘應道:“當時奴婢雖然才十二歲,但很肯定見過他!荊州城被楚軍攻破之時,應該就是他殺出了一條血路……”
劉永銘不想讓玨瑤想起太多的往事,他問道:“於滄楚很確定你的身份麼?”
“很確定。”
“你將他認下了嗎?”
“沒有,烏山先生臨走之時有交待,無論是誰與奴婢相認,奴婢都不能去認。他還說,這世上就隻有爺您可以信任。爺,烏山先生他……”
劉永銘馬上認真地說:“彆問,問了爺我也是說不知道。他臨行前真沒告訴我他去哪了。”
“可爺您一定能猜得出來是不是?”
“猜出來又如何?那也是猜的。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明白了。”
劉永銘捧起玨瑤姑娘的臉龐,讓她看著自己,關心得問道:“彆想太多!一切有我!你沒事便是最好的了!之前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服侍爺麼?”
玨瑤臉色一紅,扭頭看向彆處。
劉永銘溫柔得笑道:“爺我封了秦王了,以後就住進秦王府裡了。等我物色到人選接手你的紅杏樓,然後你也隨我一同住進王府裡去。以後就不必每日操勞了,隻陪在爺我身邊,與爺說話,你看如何?”
玨瑤姑娘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高興的神情來。
“瑤兒這是怎麼了?”
玨瑤姑娘應道:“能陪在爺的身邊是奴婢心願,隻是、隻是若不能為爺做些什麼,奴婢……”
劉永銘嗬嗬笑道:“想什麼呢!你還做你自己!紅杏樓這邊所有的情報,都得由你經手,有事則需彙報於我!你知道我的許多密事,將來少不得由你握權左右!爺還離不得你!”
玨瑤姑娘心頭一??,又要下拜,卻不想被劉永銘高高得捧著臉蛋,彎不下身去。
“就彆那麼多禮數了!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玨瑤姑娘柔聲應道:“初九回來的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想來是豫王之事了結了,父皇他不好再扣著你。回來就好!回來就好呀!既然回來了,就儘快把紅杏樓操持起來,消息通路可斷了有些日子了。且少了近一個月的營收,葉先生都急了。”
“消息已經通了。奴婢一回來就得了手下的密報,說是有人假扮成巡差在五皇子外宅外麵轉悠,五皇子宅裡的人出來問話,那巡差說豫王謀反,禁軍受太子教命包圍了豫王府。”
五皇子劉永鈞封的是固原王,與劉永銘封秦王之前一樣,真正的住所是在皇子裡所。
但五皇子因為有內務府的生意做支撐,覺得自己跟彆的皇子不一樣,所以根本不住皇子裡所,而是住在外宅。
皇子在外麵有外宅並不是什麼新鮮事,劉永銘就有一座築竹雅屋。
即使有了王府的豫王,在外麵也是有其它宅子的。
劉永銘笑道:“必是曹相派人做的梗,為的是讓五哥進宮去說太子私調禁軍之事。豫王的事情一出,隻要有人在父皇麵前做出兄弟鬩牆之事,父皇第一個饒不了他!”
“奴婢沒查出來是誰做的梗。城北兵馬司衙門那天夜裡因見到禁軍行事,下令所有人都在衙門待命,不得外出,所以並沒有派人去巡街。五皇子在得知了豫王府那邊的消息,當天夜裡就要進宮,但被禁軍攔下,還在宮門口大鬨了一場,但最終也沒能進到宮裡去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當然沒能進去了。父皇當時根本就不在宮裡,他一早知道豫王要反,為了防止自己出宮之事被人所知,一早就下了令,不讓認任何人夜裡進宮。且夜不入宮這是慣例,誰也不會起疑。”
劉永銘一邊說話,一邊開始脫衣服。
玨瑤姑娘連忙上前幫劉永銘脫去外袍。
劉永銘一邊脫衣服一邊又道:“對了,這幾天我都在貢院裡,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。朝廷那裡有沒有關於豫王的消息?”
玨瑤姑娘馬上應道:“說是王府失火,豫王不幸身亡。而豫王世子在知道豫王出事後,卻還在外宅喝酒狎妓、尋樂不歸,於是就被關進宗人府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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