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為時已晚,那林鴻奎好似不將念嬌龍殺了,就不會走。
劉永銘見狀,也隻得硬著頭皮衝上前去。
他此時已不也扔出火龍鏢。若是發鏢,極有可能會誤傷到念嬌龍。
一男一女共鬥一白發老者。
雖說白發老者的武功卓越,但此時被二龍所困,明顯處於下鋒。
但林鴻奎的身法極快,二人一時間竟不能將他如何。
三人鬥了有二三十個回合卻還是不分勝負。
劉永銘向薛開山看了一眼。
這隻分神的一眼被林鴻奎抓住了破綻,一雙肉掌便向著劉永銘的胸口拍了過來。
那劉永銘右掌前一推,硬生生得接下了林鴻奎的一掌。
突然,小樹林外火光點點,一陣沙沙地腳步聲傳進了林中。
這顯然是有一隊人馬正從外麵搜尋進來。
林鴻奎哈哈笑道:“能接我一招半式的人不多了!你們一個是華山太宵真人的弟子!一個是密宗帕思巴活佛的弟子!真有意思!哈哈哈!真有意思!”
林鴻奎說著閃身向後猛退了出去。
念嬌龍哪裡肯就這麼放走林鴻奎,她正要纏上去讓林鴻奎走不脫,卻沒想到劉永銘一隻手已經抓在了念嬌龍的腰帶上,硬生生地將念嬌龍給拉扯了回來。
“你做甚!快鬆手!”
劉永銘回答道:“有一大隊人馬來了!你不想暴露身份就快走!”
念嬌龍氣道:“你要走便走,何必來攔我!”
“你一個人鬥不過他!”
劉永銘說著將那拉著腰帶的手鬆開來了。
念嬌龍見得劉永銘如此,正要再去追,那林鴻奎已然逃遠,隻剩下一個背影。
不一時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以林鴻奎的輕身功法,念嬌龍此時若是要去追,怕也是追不上的。
劉永銘連忙回身來到大樹邊上,隻見得那薛開山正半跪在樹下得重重地粗喘著氣。
劉永銘不容分說,一把抓住薛開山的胳膊便扶了起來。
念嬌龍輕步趕過來,氣道:“你行俠仗義行魔怔了?獨角龍這等欺負弱小女流的暴戾之徒你管他死活做甚!”..
劉永銘搖了搖頭,說道:“他應該是有所苦衷的,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薛開山深吸了口氣,虛弱地說:“幫我去、去追他……他身上、身上有我、解藥。”
“嗯?解藥?你中毒了?”
薛開山無力再行解釋。
念嬌龍哼了一聲,說:“有一群人拿著火把過來了,你扛著他怕是走不快!”
念嬌龍一指前麵越來越近的火把光照,而後將紫薇軟劍收回到腰間,自己向著另一個方向跑走了。
劉永銘對薛開山說道:“我先把你安頓一下,給你請個神醫來。有什麼事,我們後麵慢慢再說!”
“不,我還要……”
“什麼?”
劉永銘再看那薛開山,他已然暈厥了過去。
暈倒或是醉倒的人遠比正常人要重得許多。
而劉永銘就是這麼背著那薛開山離開了小樹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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鹹德十九年二月二十二日。
清早。
宣政殿邊上,朝班房。
曹嶽坐在那朝班房裡閉目養神,等著內宮總管文雄喊那麼一嗓門之後便去上朝。
說是閉目養神,但看見他的人都知道,曹嶽定是在想著今日上朝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。
此時,朝班房外麵突然吵鬨了起來。
曹嶽被打斷思路,向著開著的房門看了過去。
隻見得那劉永銘又以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走了進來。
曹嶽一見劉永銘,便微笑著說道:“又瞧見著您了。六爺這些日子可是真勤快,沒少來上朝。”
劉永銘也沒客氣,往曹嶽身邊一坐,氣道:“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情,我哪裡願意這麼早就起床。基本上一夜沒睡!”
“怎麼了?”曹嶽好奇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