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銘若有所思。
王元榮問道:“貞作兄想到什麼了?”
“沒什麼,隻是在想若是真鬨將起來,那道士又有何利可圖呢?”
王元榮也不太理解,他說道:“秦王好似並不管朝政之事,也說不上因黨爭而起欲吧?莫不是為了掩蓋什麼事情而要害那混世閻羅?宮中……怕就是想要讓宮中之人與秦王相持而恨!”
“六爺與宮中許多人關係並不好呀!”
“那就是想離間與其關係好之人!”王元榮信誓旦旦地說。
劉永銘深吸了口氣說道:“六爺在宮裡關係好的,也就是德妃娘娘了,她身上可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事情可以……”
王元榮馬上說道:“即是如此,不當讓秦王知曉此事。那道士此計不成,必另尋他計!看看他還有何計,我們再尋以破綻!連對方想做什麼都不知道,且不荒唐?”
劉永銘笑道:“六爺早知道了。我就是從他那裡知道科場泄題之事的。隻是我早已與他言明厲害,所以他裝作無有此事發生。”
“原來如此!還是貞作兄有所高見呀!”
“什麼高見呀!居安思危,當有所緒爾。你也一樣!入了官場之後,一切的一切都要三思而行!若有事定要與奇川先生商量,你爹亦是此中能吏,問他也可解危。”
劉永銘與王元榮正說著話,聽得不遠處青石上的王珂珺衝著王元榮大聲叫道:“哥哥!你們倆在那裡聊什麼呢!”
劉永銘與王元榮相視一笑之後,這才緩緩地又走回到了青右邊上,雙雙坐了下來。
而此時,那步青雲也早已回來了。
他不僅將取來的碗、碟、筷、杯擺在了青石之上,還主動地在一邊烤起了那隻全羊。
劉永銘對王珂珺笑道:“沒事了!沒事了!我勸住了,我們且不說他話了。吃酒、啖肉即是!”
王珂珺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地說:“你們倆聊得倒是高興,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,跟這木頭一樣的人呆著,好沒趣!”
“王小姐,我……”太子劉永鐸心中有些急。
他真的很想與王珂珺說上一些什麼話,可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也還好他沒有說彆的,若是說那政朝或是宮裡的什麼事情,身份可能被機靈的王珂珺識破且不說,可能還會因為與王珂珺說不到一處去,而被王珂珺所討厭。
劉永銘回頭看了看正在考著羊肉的步青雲問道:“可曾烤好了?”
步青雲應道:“已是燒過一次,外麵是都熟了,裡麵還需些火侯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那便將外麵熟了的割取下來與我們下酒。”
“是!”步青雲習慣性得應了一聲,從腰間抽出一把割肉刀便開始切取羊肉。
王珂珺衝著劉永銘嘲笑道:“你以窮生自居,如何還有使喚他人之能?且他還對你唯唯諾諾?”
“六爺產業多有護院,招一兩個來使喚並無所謂。”
劉永銘說著,將頭向大青石裡頭抻了抻,低聲說道:“他們手裡的薪俸核算,皆由我出,自是巴結著我,不敢得罪!”
王元榮聽著哈哈笑了起來。
而劉永銘說起謊來是臉不紅眼不跳。
那王珂珺又道:“就這頓烤全羊,可不是你一個窮生能吃得起的!”
劉永銘笑道:“這是六爺會客時所食,因不歡而散,故我自用之!他一個王爺,可沒有吃剩飯的習慣!這不,便宜你我了!可一口沒動開始呢!”
劉永銘說著,那步青雲便端著一盤切好的肉放在了石桌上。
太子劉永鐸想說些話討女子歡心,但王珂珺的話題卻總離不開劉永銘。
這讓劉永鐸自覺得無趣,他拿起筷子便要去夾那烤好的羊肉,卻不想王珂珺也拿起了筷子,將劉永鐸的筷子前段給壓回了盤子上。
這是不讓劉永鐸去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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