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銘氣說道:“薛西垣薛神醫不是在王府裡麼?”
宮玥璃應道:“他不住這裡,隻是每日過來一趟,把個脈開個方。而且來的時候還神神秘秘的,像是怕被什麼人看見。”
劉永銘疑了一聲:“他的身上怕是還有彆的什麼秘密……”
宮玥璃問道:“那個……”
劉永銘大聲地說:“你就彆擔心她了!更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噓住了,她怕是什麼人派來打探我底細的!”
“什麼?我看不像呀……”宮玥璃震驚地說。
劉永銘氣道:“之前你不是也楚楚可憐麼?自你進了王府,什麼秉性都暴露出來了!都學會頂爺我的嘴了,好在爺我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宮玥璃臉色微微一紅,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話,但劉永銘並沒有聽清。
劉永銘接著說:“我知道你本性純良,但那少女跟你不一樣,她是來者不善呀。大夫就彆請了,也彆去麻煩薛神醫,讓她好好地想一個晚上,明天一早我還得審她呢,到時候打得她皮開肉綻再去請大夫也不遲。”
宮玥璃一愣,問道:“還要審她?”
“她來曆不清,不審一審,將來必會鬨出什麼事情來!”
宮玥璃有些擔心起來:“即是這樣……要不要派個人看著她呀?”
劉永銘卻馬上嗬嗬笑道:“不用!她即是來臥底的,自然就不會跑。明天一審,差不多爺我也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。”
“哦。”宮玥璃應了一聲:“可我還是覺得她挺可憐的。”
劉永銘看著宮玥璃臉上帶著迷惑之色,又問道:“如何還不脫衣服?”
“脫、脫衣服?”
“不是說要給我暖床麼?”劉永銘說著便要上前摟抱。
那宮玥璃後退了兩步,紅著臉,轉身便離開了劉永銘的寢臥。
劉永銘哪裡真會去追宮玥璃,他關上門後便寬了衣裳,爬上床去,竟盤坐著冥想了起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次日。
劉永銘從床上悠悠醒來的時候,耳中便聽到了一些敲擊聲。
不用想也知道,這是宮玥璃正在為自己準備一應洗漱用具。
劉永銘伸了個懶腰,直起身子,拉開了床簾。
那宮玥璃果然是將臉盆、毛巾、青鹽、牙刷等物品都準備好了。
隻是宮玥璃在準備的時候,床邊上卻還站著另一名少女。
那少女頭上插著一支青玉簪,細腰阿娜,隻是娥眉緊蹙,像是有解不完的心結。
這少女正是昨日從人販子手裡救回來的那個。
隻是她身上的汙臟被洗掉了,換上了宮玥璃的侍女衣服,甚至連頭上的青玉簪也是以前宮玥璃用過的。
宮玥璃聽得床上的動靜,轉頭見得劉永銘起來,連忙從邊上拿過銅壺往臉盆裡倒熱水。
“爺,東西已為您準備好了。您洗漱吧。”
劉永銘看著少女,又看看宮玥璃,問道:“這怎麼回事?”
宮玥璃放下手中的銅壺低著頭說道:“她……她非要過來給您請安。”
宮玥璃話一說完,少女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。
宮玥璃一見,連忙走上前去,拉了拉少女,並對少女輕聲說道:“快起來。爺不喜歡彆人動不動地就跪在地上。”
宮玥璃雖然這麼說,但那少女依舊跪在地上,如何也不起來。
劉永銘嘖了一聲,移動了一下身子,坐在了床沿邊上。
他打量了一下那清秀美貌的少女,輕聲問道:“叫什麼名字?”
少女細聲應道:“崔珚琇。”
劉永銘又問道:“這麼早來本王房間做甚?”
“來謝謝爺的救命之恩!”崔珚琇說著,在地上磕了一個頭。
劉永銘卻是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彆叫爺,那不是你能叫的!出去領十鞭子,打完再回來說話。”
崔珚琇眼中帶著眼淚,被宮玥璃拉著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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