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明白了,您要查幕後元凶!”
劉永銘笑了笑:“應該就是買龍骨之事引起的!這筆錢沒白花!”
“什麼?”徐小義不太明白。
劉永銘卻是笑道:“沒什麼。等你以後字識多了也便知道了。對了,最近銀子夠使麼?不夠言語一聲。”
徐小義馬上應道:“夠的。這麼多銀子夠我花上大半年了。”
劉永銘認真得說:“你還得養著那班子兄弟們呢!該花錢的時候彆給爺我省錢!對了!”
劉永銘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,他又問道:“你以前學過千手之技麼?”
徐小義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早就不做那等偷盜營生了。以前是沒有辦法,為了混口飯吃,現在有錢了,自然就不會去掏彆人的包了。”
“一會兒你幫我個忙!”
“什麼?”
“你附耳過來!”
徐小義伸出頭去,劉永銘在徐小義的耳邊嘀咕了一會兒,聽得徐小義是連連點頭。
“明白了!”徐小義應了一聲。
隻是徐小義還有一些不解,他問道:“六爺,我想問問,這麼做……是有什麼目的麼?”
“什麼什麼目的?”
“就是能引發一個什麼大事,或是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!”
劉永銘笑道:“這話可不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呀!這更像是爺我的話!”
徐小義摸著頭,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是以前葉先生說給我聽的,他說您……反正就是那意思了!”
劉永銘哈哈笑道:“不。我做這事沒彆的什麼意思。就是簡單得想惡心惡心人而已!爺我好久沒鬨出什麼動靜來了,怕他們不習慣!”
徐小義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:“你們兄弟可真有意思!”
劉永銘中歎道:“有意思的是不兄弟情誼,是那把誰都想坐的龍椅呀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豫王府今日十分熱鬨。
王府的門口坐著十幾個人,他們有的撫琴,有的打鼓,有的吹笙,更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對坐著,深情地唱著戲詞。
在這些鼓樂手邊上、大門側邊還立了一束竹杆,那竹杆有近十幾米長,高聳入天。
竹杆的頂上立著一隻紙糊的仙鶴,因為竹杆越往上越細,那仙鶴在竹杆頂左右搖晃,就像是要飛走一般。
仙鶴之下掛飄著一道幡,幡布上正中間寫著“太乙救苦天尊蓮花接引”幾個大字。
在這幾個字的邊上還有一些“天地玄宗、萬炁本根”“受持萬遍、身有光明”等等的小字。
但由於竹杆太長,而字又太小,沒有人會去抬頭細看。
他們隻是見得那竹杆下跪坐著一個人。
那人不是彆人,正是九皇子劉永錦。
劉永錦是被皇帝強行叫來給豫王做“孝子”的,但他現在的臉上不僅沒有一點悲傷之色,而且還顯得十分高興。
隻要有吊喪客來,他便伸出手去要白事隨禮。
這種失禮的表現讓很多人都厭惡他,但他自己卻一點都不覺得有問題,更是覺得賺到了。
此時,一台轎子在豫王府不遠處停了下來。
五皇子劉永鈞從裡頭走出來,他不情不願地慢慢地向著豫王府大門走來。
劉永鈞本來也是不願意來的,因為就是他第一個在夜裡去向皇帝彙報豫王謀反之事。還被擋在了宮門外進不去。
他對於豫王之死多少是猜出了些內情來,但卻又不敢說。
皇帝不想讓彆人知道豫王謀反之事,是因為多年的兄弟感情。即使五皇子劉永鈞想不到,他的同黨袁魁、崔顯等人也是能幫他想到的。
劉永鈞若是不來吊喪,那皇帝將來又會如何看待他呢?
所以劉永鈞是在袁魁等人的“教唆”之下被迫來豫王府吊唁的。
劉永鈞不情不願地向著豫王府走去,眼見著就要進去,九皇子劉永錦卻叫了一聲:“五哥!你懂不懂人事呀!”
劉永鈞轉頭怒視了一眼,氣道:“我吊我的唁,你嚎你的喪,叫我做甚!”
九皇子劉永錦不爽地說:“小老百姓都知道白事吊喪,門外隨禮的!怎麼?沒了內務府失了進項,連這點銀子都掏不起了?掏不起你直說呀!跟六哥借點去,這沒什麼好丟人的,我也常去向他借銀子使!”
劉永鈞一聽,那怒火從鼻子裡就噴了出來。
他從懷中拿出一份白事包,像是施舍乞丐一般,將那白事包扔在了九皇子劉永錦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