邋遢道士也學著劉永銘的樣子搖頭說道:“曹嶽的事情,你是後來才知道的。但你偷襲我,可是在前呀!”
劉永銘哈哈笑道:“其實我們都真誠一些也不至於會鬨到現在的地步!”
劉永銘好似已經默認了邋遢道士所言的事實。
邋遢道士冷笑一聲:“真誠?這東西你還真沒有!”
劉永銘偽笑道:“人與人之間都是相互的!我對你可沒有吝嗇,甚至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的情況下就收留了你,隻是想從你身上學一些武藝而已。可你卻天天防著我,不肯將你的絕學教給我。還讓我去幫你調查藏寶圖之事,甚至你都不願意將線索都給我。後來我才發現,我們相遇也根本不是意外,是你有意接近於我!所以你不可能將你會的都教我,你這麼做讓我很難信任你呀!”
邋遢道士氣道:“你想說的就這一些麼?”
“我其實有一個疑問,但不知道你會不會與我說老實話,所以我一直沒開口問你。”
邋遢道士問道:“我若是說了,你會放過我麼?”
“您老就彆開這個玩笑了。你是我師父,我所學的東西都是你教的,我可沒能力去殺你!”
邋遢道士冷笑道:“你的內功可不是跟我學的!在你遇到我之前,你自己可學了不少東西了。這麼多年下來,我人老體衰,你功力漸進、青壯有力。且我的路數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,你要殺我,輕而易舉呀!若不是你當初功力不夠,且我還防著你一手,那一飛鏢怕真要了我的命去了!”
“好了好了!我們不說前事了!我隻問你一句話。這一句話值一千兩銀子!你跟我說了以後,你拿著一千兩銀子離開,至於以後若是相遇,那我們以後再說,行麼?”
“還有這等便宜事?那我倒是想問問什麼問題這麼值錢了?”
“你逃生之後又投奔了誰?你賣的考題是從哪裡來的?”
邋遢道士哈哈笑道:“你都知道我在賣考題了,又為何隻開一千兩銀子的價錢呢?會試之時,我可沒少賺銀子!一千兩?少了點吧?”
劉永銘卻是笑道:“你賣考題所得的錢,可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得的,你還得分給與你合作的那個人呢!若非如此,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你去弄教題。一千兩不少了!且我也沒帶那麼多銀子!我若回去拿,你還會在這裡等著我麼?”
邋遢道士笑道:“可我信不過你!你要是掏出來的不是銀票,而是火龍鏢呢?還是算了吧!我不跟你說,你也彆問我,更彆給我銀子!”
劉永銘也笑道:“那這場麵就有些尷尬了!你是要殺我,還是要放我走呢?”
“這話說反了吧?我知道自己的斤兩,現在的我可不是你對手了。應該是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放我走。話說回來了,我知道你這麼多秘密,你會放我走麼?你就一點也不會擔心讓彆人知道你馬棚下麵的秘密?地窖裡藏著的那些東西讓彆人知道了可不好吧?一般人藏三副鎧甲可就得誅九族了!您……”
劉永銘搖了搖頭,笑道:“用這個威脅我?要真是那樣,您覺得您還走得了麼?但如果你告訴我,與你合作的那個人是誰,我一定會讓你走的!”
邋遢道士不屑地說道:“你所說的讓我走,是走黃泉路的走麼?我太了解你了!”
“我們師徒一場,還是不要鬨得太僵了吧?我勸你還是說吧,這樣你能活命!”
邋遢道士笑道:“雖然我自覺得現在不是你對手,但你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?我知道你一定是安排了什麼高手在附近,但那樣又如何?你築竹雅屋可是依河而建年,邊上就有一條河!”
邋遢道士即是混江龍陳俊。
他與林鴻奎同是水匪出身,林鴻奎的武功雖然高於陳俊,但陳俊卻還比林鴻奎多讀了幾年書。
最重要的是陳俊的水性要比林鴻奎的好!隻要他能跳入河中,就沒有人能再抓住他!
劉永銘嗬嗬笑道:“若不是有這條河,你也不會選這個人地方落腳了。其實我也沒想著真能殺你,所以我根本沒帶彆人來!我說你能活命,是真的不希望與你交手,更不想殺你。可你就沒想過念嬌龍為何會找到這裡來麼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邋遢道士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。
劉永銘笑道:“你投靠的那個人就沒跟你說過鴻春茶坊也是我的產業麼?你以為你在那裡見雲崗先生能瞞得住我的雙眼?你以為我的密探是白養的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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