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知節笑道:“與葉先生說話就是痛快呀,都不用費腦力!”
“我一王府主簿,可見不著皇帝的麵!”
“但是秦王可以!據我所知,秦王近日得寵得很呀。還主持了你漢國的會試,這一科考出來,他的門人定然不少!而且聽我那朋友說,你們漢國豫王的案子裡也有他的身影,可見漢帝對他是有多器重呀!想來他若是將此事與皇帝去說,皇帝定然是會告訴他的。”
劉永銘問道:“你何不親自與六爺去說呢?”
陳知節笑道:“按我那朋友的說法,嗬嗬,怕著了他的道!這個人可陰狠得很呀,比我也差不多哪裡去。而且我還有他事找葉先生說呢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不著急,讓我們將此事議定了吧!我相信此事有助於你們漢國,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?”
劉永銘不假思索地說道:“我可以幫你去與六爺說一說,但若不能成,你不要怪我。”
“隻要葉先生敢開口即可!彆的無需您擔心。”
劉永銘又道:“你那朋友……”
“為這點事情,我還不至於會出賣他!”
劉永銘問道:“你剛剛說還有另一件事?敢問何事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秦王府內的廳堂裡點著高亮的燈燭。
玨瑤姑娘坐在客座上,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,但袖中的雙手卻是被握得緊緊的,雖然彆人看不見,但她自己卻能感覺得到手中溫出的細汗。
玨瑤姑娘把雙手放在膝前,看著眼前廳堂中間不斷來回渡步的葉長青。
葉長青在玨瑤姑娘麵前走來走去,顯得十分著急,這讓玨瑤姑娘更加緊張。
而姚瑞甫卻是坐在一邊喝著茶,神情閒致。
葉長青一邊走一邊抱怨道:“以身犯險!這哪裡有點君王之勢!一次兩次也就算了,次次這樣!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呀!他也不會比彆人多出兩條命來!”
葉長青抱怨著劉永銘的不負責任,厭惡於劉永銘這種如同社畜般的態度作風。
姚瑞甫聽得葉長青的話,放下杯茶言道:“葉主簿勿需擔心,六爺即有所安排,必是已料定無恙足存,若真有所險,他是不會去的。”
葉長青腳步一停,對著姚瑞甫叫道:“不會去?他什麼事情乾不出來呀!六爺平日總說你腹藏良計,怎麼到現在了一個計都沒想出來!你倒是快些想想辦法呀!還有你!”
葉長青一指玨瑤姑娘,生氣得說:“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隨他的意呢?你口氣強硬一些即是了!六爺是聽人勸的!不會對你亂發脾氣!你亂擔心些什麼呢!”
玨瑤姑娘低頭說道:“我勸過了,但爺便就是爺,我哪裡敢與他爭嘴,也隻能眼睜睜得看著他被裝進棺材被驢車拉走……”
“步青雲呢?怎麼不叫他在暗中跟隨?失職!失職!”
玨瑤姑娘應道:“爺不讓我跟他說,他怕匪人沒能將自己抓走而誤了事,所以我也沒派人跟蹤。爺說了,一定會有人把他的消息傳到王府裡來,讓我們安心等待即是了,步青雲現在正在王府外麵等消息呢。”
“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呀!氣死我了!羅信雄呢?吃飯的時候沒少看見他,現在需要他的時候怎麼就沒了影了!”
玨瑤姑娘又應道:“剛剛說過了,六爺安排他去保持雲崗先生了。”
“薛開山、師仲道呢?總得有個人使喚救人吧?”
玨瑤姑娘言道:“薛開山與師仲道與我們是不是同一條心還不知道,有些事情真不好讓他們知曉,有步青雲在想來也就夠了。”
葉長青急道:“他一個人頂什麼用呀!府衛!府衛!一直都在說招收府衛,都到現在了,一個也沒看見收上來的!他還怕皇上忌、怕人彈劾,現在好了,出了事連個救人的幫手都找不出來。”
姚瑞甫眉頭一皺,言道:“葉主簿,你說……你說六爺會不會……”
葉長青急道:“會!他就是這麼想的!他遇險之事隻要傳出去,就可以大張旗鼓得招收府衛,朝裡的人一個字也都不會說他的,誰讓他攤上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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