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地坐在房間裡對那著那關著的房門,裝腔作勢地說道:“這都夜了,我等二人不好去賢妃娘娘的宮中吧?那裡可不是我們的防區呀。”
牛校尉瞪大了雙眼看著馬校尉。
他的意思是:“你如何不去?不去怎麼有機會殺人滅口?”
馬校尉輕拍了兩下,安撫了一下牛校尉。
聽得外麵的賈儈說道:“唉,含冰殿那裡又出那檔子事了。若無二位門神職守在外麵,娘娘怕是不好安心休息。”
此時,牛校尉才勉為其難地說:“即是這樣……那賈侍中還請稍待,我等整一整戎裝,這就出來與你去一趟!”
牛校尉用不解得看著馬校尉。
那馬校尉在牛校尉耳邊悄聲說道:“彆心急,他是奉命而來的,韋賢妃若是見不到他回去,必是要生出事端來。且必有他人知曉其曾來過我們這裡。他若一死,我們難免要被問詢或是有所牽連。”
“這可是個好機會呀!”
“不著急。我們且隨他去,見了賢妃娘娘之後,我再以袁魁之事將其單獨約邀到太液池邊,而後再行殺之。那樣你我二人就沒有嫌疑了。即使他屍首被人發現,想來最後也是讓我們去配合樞密司調查此案,那時對我們也是有利的!”
牛校尉點了點頭,放鬆了下來。
馬校尉此時也才放下心來,將壓著牛校尉的手收了回來。
他們二人站起身來,在整理了一下戎裝之後,便出了房門,隨那賈儈前往了含冰殿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而此時,那劉永銘早背著水不流從密道裡走了出來。
密道的出口是一處極為狹窄的小房間。
可就這麼狹窄的地方,還放著一個架子。
這也難怪當初吳宥會撞到架子上了。
劉永銘雖然走過密道,但這出口卻是他第一次來。
他將那水不流放了下來,讓水不流輕輕地背靠在一麵牆邊,好休息一下。
而後劉永銘又示意水玲瓏不要出聲。
劉永銘即使是穿著夜襲衣出入宮闈被人發現他也是不怕。
他是混世閻羅,沒少在宮裡做出一些惡心人的事情。
另一麵又有皇帝偏袒,再加上與侍衛們交情也都不錯,所以他知道自己一定沒事。
但水不流與水玲瓏卻不一樣。
他們父女二人若是被人發現,即使被禁軍侍衛剁成肉醬也不算是什麼意外之事。
所以劉永銘並沒有打算馬上就離開這裡。
至少是要先給水不流輸送一些真氣,讓他的氣息先有所維持。
離開內宮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順著密道再出去。
但劉永銘有些不放心,他擔心邋遢道人在那密道出口等他們、伏擊他們。
對於劉永銘來說,不管做何打算,先得讓水不流有些氣力,自己隻要不用背著他,萬事也都好處置了。
所以,劉永銘打算先給水不流輸真氣,而後再在宮裡找一點進補的東西。
但此時,劉永銘想起之前禦膳房的吳宥曾說過的話,知道一定是有一塊板子可以移開並通往外麵,於是他從水玲瓏那裡要過火折子前去照明尋找出路。
因為密道口與密道之間有一段台階,所以剛剛他們上台階的時候,怕看不清台階而摔倒,所以劉永銘讓水玲瓏點了火折子。
此時,劉永銘接過那火折子在密室裡一照明,馬上就看到了吳宥口中所說的那個比人還高的架子。
劉永銘好似想起了什麼來,向著那大架子頂上看了過去。
果然,那大架子上的頂上隱隱約約露出了一些玉質大印的一角。
水不流是靠在牆上,邊上即是那大架子,所以那方印即在水不流的頭頂之上。
此時那水不流卻發出了兩聲輕咳。
劉永銘連忙低頭看向水不流。
他是真擔心水不流再發出點什麼聲音而被彆人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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