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死了。她在我心裡狠狠得烙了一個印。我知道她不是一個惡毒的女人,她是不會傷害玟兒的。隻是……”
李琬瑢說:“爺,對、對不起,我……”
“沒事沒事。爺我說了,我不怪你。有錯都是我的錯。我早在幾年前就該注意到你的,是我沒留意到你看我時那暗戀的眼神。是我讓你傷心,才讓你做出這些事情來。如果我把你裝進心裡,好好地嗬護你,與你一生一世不分離,也就不會發生……”
劉永銘說到這裡猛得吸了口氣。
水玲瓏突然問道:“你這是什麼表情!”
“記住一輩子……”
“什麼?”
劉永銘連忙將李琬瑢從大腿上放了下去,而後從懷中拿出了那枚用黃紙折的戒指出來。
他兩眼一轉,連忙將那紙折的戒指拆解開來。
水玲瓏湊過頭來一看,隻見得那半張黃紙上寫著三個字大字。
“都亭驛”
劉永銘腦子一轉,正想要起身。但那李琬瑢已將劉永銘輕輕得又抱住了。
李琬瑢不舍地說道:“爺,你這是要去找她嗎?”
劉永銘輕撫了一下李琬瑢的頭,說道:“不是。我料定裴太子妃絕不會害玟兒,所以玟兒定是安全的。現在看到都亭驛三個字,爺我更是放心了!那裡有驛卒驛兵守護,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。”
水玲瓏不屑地說:“若真是那樣,還能讓人綁來綁去?讓人來去自如?”
劉永銘想了想,說道:“明日爺我再去看個明白。你要與我走一趟麼?”
“我才不去呢!”
“你爹是真著太穹真人走的,太穹真人即是綁走玟兒之人!”
水玲瓏一聽,馬上說道:“去。為什麼不去。我倒是想看看,你還能再纏上多少女人!”
李琬瑢身怕劉永銘就此離開自己,她連忙問道:“那爺現在去哪?”
劉永銘說:“出了麼大事的事情,明天朝堂裡還不知道要出什麼風言風語呢。我得與眾幕僚們商量一下明日的對策。最重要的是葉先生回來了!”
水玲瓏道:“他回來就回來了,那又如何?”
劉永銘笑道:“葉先生一回來,姚先生必定是要向他要點物料什麼的好把南城那邊的水給弄完。我也得跟葉先生再支點銀子,好備點聘禮什麼的。要不然琬兒可不好在王府裡長住呀。”
李琬瑢說著,那臉色一紅,手上的勁也鬆了一些去。
劉永銘輕輕得撫慰了一下李琬瑢說道:“苦了你了。你原本應該嫁個大戶人家的,現在卻隻得在爺我王府裡做個側室。”
“我知足了!隻要爺不趕我走!”
“這事你說了真不算。明日上朝,我得與李侍郎商量一下。李家的門風大,給彆人做側室……唉,還不知道他要跟爺我要多少彩禮呢……得了得了。那什麼瓏兒,你陪著琬兒,可彆再亂聽她的話了!小心再受了她的道!”
李琬瑢說:“爺。我、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。”
水玲瓏也說:“你還放心讓我跟她呆在一起?”
“為什麼不放心?你心裡沒那麼多臟東西,自是可以淨冶琬兒的心思。”
“不用你為我說好話。我、我不高興和她一起。”
“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?”
“你罵誰呢!”
李琬瑢輕聲說道:“爺的意思是、是讓你盯著我,彆再讓我做什麼出閣的事情了。”
“哦!”水玲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,她笑道:“這事我倒是很願意做!”
李琬瑢咬了咬牙,問道:“爺,您、您真的會原諒我麼?真的不會因此而嫌棄我……”
劉永銘歎了一聲說道:“不會。就你這點小心思……唉,王府裡其實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煙。你要是在王府裡再想弄點什麼事情出來,彆說玥兒不答應了,怕你與瑤兒都過不了一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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