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玲瓏怒目圓睜地看著李琬瑢。
劉永銘歎了一聲說道:“琋兒現在死了。也許你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秦王府的眾女了吧?水玲瓏應該是第一個。”
李琬瑢連忙說:“爺,我……”
“好了。爺我都不生氣了,你也彆生氣。”
水玲瓏生氣地說:“誰說我不生氣了。我把你當成好姐妹,你居然、居然……”
“瓏兒。好了,都過去了。”劉永銘緊緊地抱著李琬瑢說道:“我們不要再做彆的什麼事情了好嗎?不做那些事了。”
“爺。我、我。”
“你就好好地在秦王府裡呆著,我保你一世無憂。琋兒……算了,不說她了,逝者以矣。反正我與她之間也是絕不可能的,她早就是太子妃了。且正如她所說,我從來都沒愛過她,也從來都不知道她竟是會有如此用心。”
李琬瑢反手將劉永銘也緊緊抱住:“爺,我、我隻是想與你在一起。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都知道。”
“不,你不知道!”
李琬瑢掙紮了了下,但沒有逃離劉永銘的懷抱。
李琬瑢委屈著說道:“我也是官宦人家,我也常進宮與太後說話。我的容貌一定點不會比曹玟來的低。我是世家出身,她曹玟之父雖是一國之首輔,但她哪裡有我這般教養?哪裡有我會的多?可、可你,可你從來就沒拿正眼看過我一眼!”
劉永銘將李琬瑢摟了摟說道:“我知道你與琋兒是好朋友,是閨中密友,她一定是與你說了許多關於我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與她爭什麼,我隻是、隻是嫉妒。不是嫉妒她能成為太子妃,而是嫉妒為什麼從小與你長起來的不是我,而是她。憑什麼她就……”
劉永銘輕撫著李琬瑢的頭發說道:“好了,好了。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劉永銘說著將李琬瑢的頭輕輕地按回到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那李琬瑢還在委屈巴巴地說:“我和她不一樣。我、我喜歡你。我不是因為想要將她比下去才喜歡你的。我是一直都很喜歡,隻是你從來都不看我。裴琋越說你,我越覺得我沒有看錯人。我、我什麼都不在乎,什麼都不要了,就想要和你在一起……”
劉永銘輕拍著李琬瑢的後背道:“好了。隻要從今以後,你不要再弄那些事情,你天天都能看見我。”
“我、我想要你也喜歡我。可,可你連裴琋都沒看上,她已經是那般努力得討你喜歡了,可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都結束了。全都結束了,不要再做那些錯事了。因為我真的會生氣。我生氣的時候會很可怕的。你要是讓我生氣,那就是失去我了,我也失去你了。此時此刻的我不想讓任何人再多一分傷心。”
李琬瑢言道:“我不要你的憐憫,我想要你喜歡我,更想知道你心裡愛的到底是誰?”
“琋兒也問過我這個問題,可我卻是回答不上來。好像我為了投個好胎,拿自己的愛情與上天做了個交易。也許……也許那個真正能走進我心裡的女人就是你,隻是我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你是那般的重要。”
“你又開始說那種甜言蜜語了。裴琋說的對,你的孤獨讓你愛不上任何人。但我相信隻要留在你身邊,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。總有一天。”
“會有那麼一天的,但現在……你能保證不要讓我生氣麼?那樣你就可以永遠地住在秦王府裡。隻要我在王府裡,你就能看到我。”
“我不會讓你生氣的,絕對不會。”
“那……”劉永銘猶豫了一下,還是壯著膽子問道,“那我能不能厚著臉皮問一問,玟兒哪裡去了?”
水玲瓏搖著頭說道:“好你個花心大蘿卜,你懷裡抱著一個女人,心裡卻還惦記著另一個。還能問出這個問題來?你剛剛還說你心裡沒有彆的女人的!一個都沒有!”
劉永銘連忙說道:“她很重要!不是情愛的那種重要。她要是出了事,曹相定然是要與我死磕的!琬兒,剛剛我們說好的,不讓我生氣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琬瑢應了一句。
劉永銘連忙說:“你彆發脾氣。剛剛我都答應你了,把你留在秦王府與我呆一輩子,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。現在……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!那不是我的主意!”
劉永銘眉頭一皺,對水玲瓏問道:“那瓏兒昨天下午是去哪了?不應該是聽你的命令去……”
水玲瓏連忙說道:“我的確是去給琬姑娘辦事去了,但與曹玟卻是無乾係的。我就是給她找菜譜去了!哪裡有那麼多的什麼陰謀!”
“找什麼?”
“菜譜!做菜用的。沒彆的什麼陰謀!她不讓我跟你說。”
劉永銘見得懷中的李琬瑢不好意地點起頭來,好似也釋懷了許多。
但這又讓劉永銘更加擔心起了曹玟的處境來。
李琬瑢連忙說道:“爺。你彆趕我走。我真的不知道。綁架曹玟的計劃是我定的沒錯,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我根本沒有實施過,她、她會武功的!我根本沒機會下手,這事、這事、這事你得問裴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