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銘一指李裕,生氣地罵道:“你這什麼眼神!收了,給本王收了!你什麼意思呀你!”
“沒什麼、沒什麼!就是那個……”
劉永銘這幾句話叫得十分大聲,引來了一些朝官的注意。
杜春秋見得劉永銘指著李裕大聲地開罵,趕忙從一邊小跑了過來。
“六爺!六爺!看我麵子!看我麵子!彆生事!可千萬彆生事!”
杜春秋連忙擋在了李裕與劉永銘二人的中間。
他先是對劉永銘說道:“近日宮裡出的事情太多,剛剛聽說裴太子妃急病薨了,皇上因此事也無心上朝,那太子到現在不見蹤影,六爺若是生事讓皇上知道了,非得責罰不可!”
他說完轉而又對李裕言道:“李侍郎,你是有學識的,不當與六爺計較。有什麼話都可以好好說,不必如此,不必如此呀!”
李裕言道:“我沒與他計較,我就是使了個眼神!”
劉永銘急道:“你那什麼眼神!就好像本王是個好色之徒一般!是,本是個好色之徒,但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呀!”
杜春秋說看了看劉永銘,知道他這人不太好說話,又轉向了李裕問道:“李侍郎,您剛剛說什麼了惹得六爺發這個火?我來評理,六爺那裡我還算是能說得上兩句話。”
李裕不屑地說道:“你評理?怕是會把你自己給搭上的!實話與你說,我女兒不是失蹤了麼?現在找著了!”
李裕說話的同時,許多朝官都圍了過來看熱鬨。
他們有的是抱著同情心過來看李裕的,畢竟他們也惹不起劉永銘,隻能在一邊乾看著。
有一些則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情過來的,他們想看看李裕能倒多大的黴。
不一時,二人身邊便圍滿了人。
此時那杜春秋言道:“呀!即是安然找回了,那便是好事呀!”
李裕生氣地咬著牙說道:“安然?安不了然,現在在秦王府呢!”
“阿!”杜春秋一聽,連忙轉頭看向了劉永銘。
杜春秋奇怪地問道:“六爺,您如何……如何不將李家小姐送回到李宅去呀?”
劉永銘白了杜春秋一眼說道:“有你什麼事呀!送回到李府那不是還得再用花轎再給抬回秦王府麼?那不是更麻煩麼?一步到位得了!”
杜春秋瞪直了雙眼說道:“六爺!你這……臣可說句不該說的話!您這說的可都不是人話了!”
劉永銘反而生氣地說:“反正事情就這麼一件事情,本王想納了李家小姐做側室,若是李裕想要把人要回去的話,做月子的月規錢本王也是給的,但名份可就得沒了!”
李裕急道:“那還是有了呀!這才幾天呀?”
劉永銘怒道:“你不虧!白得一外孫或是外孫女呢!我可與你說好了,這聘禮要是下不了,她生下來的子嗣可是入不了宗人族譜的!”
“你、你!”李裕氣得心臟病都快發作了。
劉永銘一見,那笑得就更大聲了。
站在一邊的陸預現在已是入了太子黨,自是要對大爺黨進行一些嘲諷的。
他嘲冷笑道:“李侍郎,六爺即是與你女兒有了瓜葛,你就彆這般小氣了,讓給他即是。六爺他願意以禮相待,也不算是違了什麼禮製,更不短你聘禮,何必置這份氣呢,答應了即是。”
李裕的氣是裝出來的,他得讓在一邊的大皇子覺得自己與劉永銘之間是有隔閡的。
陸預完全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。
李裕回嘴道:“你女兒若是被六爺看上了,你給他呀!”
“對。隻要我女兒願意,我倒也能同意!我吳郡陸氏世居江南,可沒關中世家這般有門第之見!皇上的蒲編堂劉氏門弟其實也不算低了。”
而此時大爺黨的左都禦史伍庚良卻是說道:“當初宇宙大將軍想娶個江南門第的女子,你們這些江南人士是怎麼與他說的?當初若是答應了,哪裡會有一國君王被餓死於宮中之事!”
伍康良說的是侯景困蕭梁武帝蕭衍於台城之上的事情。
“你!”陸預正要回罵回去,那杜春秋連忙上前安撫了起來。
而劉永銘這一邊也沒有閒著,他大笑著說道:“李侍郎放心,彩禮我給你十萬兩白銀!不會讓你吃虧的!天底下可沒有誰的女兒能賣出這麼好價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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