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六爺剛剛說言，非我族類，其心必異呀！”
“你即是知曉，還敢用他們做為你的細作？”
“所以臣才隻要小孩！教會他們一些東西，將來為我大漢國所用呀！遊牧成人是信不過的！而且他們對我們中原芥蒂頗深，根本就不會合作！反倒是孩子好教導！”
劉永銘白了宋憲一眼說道：“所謂異族，乃有無聖人教化而定。入我華夏則為華，移俗入夷則為夷！那些孩童即是蒙人，隻要受了你的漢化，他們也就成了漢人了，即使回到草原，那也是與蒙國牧民格格不入的！”
“六爺放心，臣派人所教之漢文僅為通流所用，出入行為楚後仍以蒙人之式教之。至於其他細事，臣自會有所安排！”
“誰要擔心你呀！爺我的意思是說，這事你根本成不了！”
“百餘人，隻要能成就一人即可！國之大事，不可不查，這個本錢是必然要花的！”
“你！行行行，給你給你，隻要我不虧本、隻要你兵部出得起這個銀子，我就給你！父皇是許了你宋憲一筆銀子專用，而且還是戶部直撥，彆人還管不了！但不管如何，這些銀子也都是從戶部出來的！夏收可還沒到呢，洛陽那邊決堤一次可就把戶部的銀庫給搬空了！”..
“現在還隻是計劃，等六爺您把榷場那邊的生意做起來，最快也得到中秋去了。那時彆說夏收了，秋收也都過了。且臣這裡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銀子！我兵部這裡也是有所產業的，還算是養得起他們。當然了，與您買童子的銀子臣一文也不會少您的，虧誰也不能虧了六爺您。”
宋憲這邊話剛說完，那李裕卻是插嘴說道：“不怕。六爺精於經營，此趟生意不會虧！即使六爺交人白送給宋侍郎您，他也是有盈利的！您也用不著太多，這類密事人多了也不好辦，有個百餘人也就行了。要不這樣，我參一股進去，兵部向六爺買童子的銀子便從我分紅裡出！”
劉永銘白了李裕一眼說道：“你參一股進來，爺我沒意見。隴西李家財大氣粗，什麼銀子不賺？即是能合法地販賣人口，你們李家才不會放過這個賺錢的好機會呢！”
李裕連忙辯解道：“六爺，臣可不是那樣的人呀！臣是真的為了朝廷呀！”
“少跟爺我來這一套，還朝廷！要真是用朝廷的銀子參一股進去那還得了？宋憲的事情還要不要辦成了？彆以為蒙人就真的一點見識都沒有！那個蒙國國師帕思巴就厲害得很，彆以為他們不會收買漢民！你能想到的，人家也能想到？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會往我們關中派細作！”
劉永銘幾句話把李裕懟了回去。
他接著說道：“榷場當鋪裡若有朝廷的股份，彆說蒙人細作了，就是你戶部那些多嘴多舌的刀筆吏就能主動將此事說了去？蒙人若是起疑查探，宋憲的計劃就該全完了！童子心情不定，最少得養到他們成年弱冠方可成事。隻要你們吐出一個字去，宋憲花費數年心血所訓練出來的細作就全部白費！鐵利可汗才不會一一甄彆，把回來的全殺了即是。”
宋憲欣慰地說：“六爺說得是。但您不也是……說到底您也是我大漢國的秦王呀！鐵利可汗那裡……”
“我不一樣呀！我什麼名聲？貪財好色的混世閻羅！鐵利可汗懷疑誰他都不可能會懷疑我！隻要你們彆直接參和進來，他還樂得與我做生意呢！”
李裕想了想說道：“那……那臣密奏一本，讓皇上單獨撥點銀子給臣，由臣來與您合股！”
“省了吧省了吧！用不著你參這一腿，這點本錢爺我還是有的。他這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，能占我便宜的事情，他做得還少麼？不是李侍郎，你到底想說什麼呀？”
李裕說：“戶部那裡開了許多次會，都在言說開源節流之事。臣隻是想為戶部多一些進貢收入而已。”
“榷場那邊開幾家商鋪其實也賺不了多少銀子！爺我隻是因為王府裡的人口太多，有些養不過來了，做這事就隻是想多賺一口吃食而已。就算是每月能賺到五、六百兩銀子，對於戶部來說，五、六百兩那也能算是銀子？”
“女人！”
劉永銘被李裕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說懵了。
“什麼？”
“臣要那些遊牧女子！”
劉永銘說道：“不是！李侍郎你不是沒妾室嗎？不是說家裡妻子賢惠，沒納過妾麼？你要女人？我還想要呢！美女對爺我來說自然也是多多益善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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