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辯住到了營中,許褚、典韋二將自然也到營中休息去了。
而劉辯的府邸則是由一般的士兵把守。
月光下,一道黑色的影子如同輕盈的燕子一般從房間的窗戶跳入其中。
那影子從腰間掏出一隻火折,輕輕一吹,一團亮度不大的橘色光團照亮了影子身前三步的距離。
她提著火折向著劉辯的榻前走去。
隻見昏黃的火光中,一位身穿紅裝的女子正靠在榻邊。
“劉辯!可惡!”
那影子暗罵一聲,仍不死心,想要看看那女子手上牽的到底是不是劉辯。
短劍挑開了被褥,又一位紅裙少女映入了她的眼簾,“好啊,你還挺會玩兒的,看我抓到你,不刺你兩劍!”
她的輕語吵醒了靠在床榻邊上睡著的大喬,大喬見微弱的火光中有一個黑色的人影,下意識便覺得是劉辯去而複返。
大喬在那影子身上猛地一推,隻覺得兩團柔如玉,軟如棉的東西落入了手中。
一時間那人影和大喬都驚叫了起來。
“你不是劉辯,是女人?”大喬一愣,停下了動作。
“混蛋!殺了你!”那人影臉色一紅,提起短劍便要行凶。
大喬趕忙抽出發簪,驚險地擋開了短劍,危險刺激了她的神經,立刻急中生智,“來人啊!有刺客!”
這一喊,一眾朱雀軍的精兵衝入了房中,將三女牢牢圍住。
領頭的校尉,冷笑一聲撕開了那人影臉上的麵罩。
“孫小姐?你……你來刺殺陛下?”
那校尉是認得孫尚香的,不僅他認得,全大部分朱雀軍的將士都認得她。
“她們是誰?”
孫尚香秀眉一皺,用劍指著大橋姐妹厲聲問道。
“降將橋蕤的女兒,今晚已經獻給陛下了。”
“那你們陛下呢?”
孫尚香怒氣更盛,連忙問道。
“這…孫小姐,彆為難小將,請三位小姐配合一下,末將這就送三位去見陛下。”
那校尉拱手行了一禮,隨後便讓人將三女綁了,一並送到陛下營中再說,畢竟陛下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校尉能置喙的。
三女雖然不服,但眼下也沒了更好的辦法,隻得在朱雀軍的護送下,前往了劉辯的營帳。
此刻劉辯剛剛睡下,便聽到許褚來報,立刻換上了衣服從內帳中走了出來。
“行了,都下去吧,朕自有分寸。”
劉辯看到身穿夜行衣的孫尚香,立刻猜到了大致的情況。
他揉了揉眉心,出劍挑開了綁縛大喬姐妹的繩子,“此事與你二人無關,今夜已深,你們就在我帳中休息吧,明日隨我回京。”
兩女見狀劉辯並未怪罪自己,心中好感驟升,“多謝陛下。”
“喲,小皇帝好福氣啊,如此絕美雙姝侍寢,還回京作甚?把此地當成後宮便是。”
孫尚香瞥了三人一眼,生氣地說道。
劉辯倒是無所謂,但兩女聽不得如此齷齪的話,大喬立刻反駁,“陛下並未讓我們侍寢,隻是讓我們住在陛下的到房中,不然陛下怎會出現在營帳之中呢?”
“你夜入陛下床榻,又手握短劍,莫不是想行刺陛下?行刺不成,卻還要平白汙人清譽,怎會有你這般女子?你難道不怕殺頭嗎?”
大喬的反擊已經是這位大家閨秀能想到的最重的話了。
“哼,要你管!你問問你的陛下,他會殺我嗎?”
孫尚香此話說罷,三女立刻把眼光投到了劉辯身上。
劉辯歎了口氣,問道,“你拿著短劍進朕房間,是何意思?”
“我…我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,說知道你床上有彆的女人,我是看到她們才拔劍的!”
孫尚香看了兩女一眼,惡狠狠地說道。
“陛下,我舉報!她說過,見到你要刺你好幾劍呢!”
小喬聞言立刻舉起雙手,高聲喊道。
“…那是氣話!我若要殺他,當初不救他便是,何必如此?”
孫尚香聞言,顯然是被逼急了,劉辯見狀,隻得打起了圓場,“兩位小姐有所不知,這孫姑娘的確救過朕一命,不過當時孫姑娘還是朕的侍女,為報答孫姑娘的恩情,朕便允了她的請求,放她回家了。”
劉辯仔細地講了與孫家的事情,這才讓兩女得以理解劉辯為何會放任孫尚香如此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