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了,老爸,這邊要是什麼時候,你們商量好了,到時候給我個電話就行了,彆感覺對兒子張口有啥不好意思的,我連命都是你給的,孝敬您也是應該的,況且修個農家樂,對我來說,真的不算什麼!”
“行,這邊一大家子我也得想辦法先安頓一下,準備好了再告訴你吧!”聽到楚城幕這麼說,老楚臉色好看了幾分。
“對了,我媽知道這事兒麼?”楚城幕看了看在灶台麵前坐著烤火,打扮得像個村姑似的老蒙,問道。
老楚聞言,笑了笑道:
“這種事情能不讓你媽知道麼?不過啊,作為交換,咱鎮上那房子,就得給你四姨咯,你媽和她做的協定,房子給她,她負責把家裡那倆老人接到鎮上來一起住,以代替你媽媽儘孝!”
“哈!”爸媽在津城有了三套房,鎮上這套房子如果能換來一時安寧,倒也不算什麼,隻是聽到老楚說起老媽和蒙老四做的協定,楚城幕不由笑出了聲,道:“老爸,你信不信,這邊你把房子過戶給蒙老四他們,一年都要不了,蒙老四就得找借口,把外公外婆趕出去!”
“趕出去?恐怕是壓根就不會接到一起住,你媽這輩子啊,除了一顆善心一顆孝心,彆的啊,就那樣了,反正這麼多年,她看人就沒準過,不過這是你媽媽他們家裡的事兒,我們這些人,說了也不算,說多了還惹人嫌!”
吃過午飯,楚城幕和老家的親人都道了彆,再去鎮上接了娃娃,兩人一起踏上了回渝州的返途。
楚城幕回到絨花彙,發現家裡的門窗大開著,所有的電扇,抽油煙機,甚至連空調的換氣都被打開了,隔著大老遠,就發現屋裡從裡到外散發著一股子羊膻味兒,苟東賜那狗東西,正拿著一把大蒲扇,對著門窗一頓猛扇,看到從門外拎著包走進來的楚城幕,苟東賜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!
“狗東西,說過多少次了,吃羊肉不準用白水煮,你特麼再趁老子不在,搞這些小動作,老子扣你工資!”楚城幕見狀大怒。
“那什麼,老板,我們那邊真的是這麼吃的啊,冬天了不整隻羊吃,那豈不是不應景?我是內蒙人,你不能剝奪我們的風俗喜好,你這是赤裸裸的地域歧視!”狗東西臉上的慌張一閃而過,馬上又混不吝道,卻絕口不提扣工資的事兒。
“哎,你下次想吃羊了,你叫我,我給你做,你說你血水都不放乾淨,羊咯吱窩下麵那兩坨也不割,好東西都讓你這麼給糟蹋了!”楚城幕進屋裡轉了一圈,實在無法忍受屋裡那股子膻味兒,隻好又坐回到露台門口,無奈道。
“老板,這可是你說的!”苟東賜聞言大喜。
“我說的!”楚城幕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老板,晚上我們吃烤全羊吧!”苟東賜像變魔術似的,在楚城幕目瞪口呆的目光中,從冰箱裡拎出了一整隻去頭去尾的全羊。
“臥槽你大爺,狗東西,你特麼往我冰箱裡塞羊肉?我他媽那冰箱還能用嗎?”楚城幕怒罵道。
“那我不管,你答應了的,你幫我做羊肉!”苟東賜把整扇羊,啪的一聲扔到了楚城幕麵前。
“那你去給我把冰箱洗了,我就給你做!”楚城幕突然感覺這哪特麼是找了個保鏢,分明是找了個爹。
“你說的啊!”苟東賜喜道。
“我說的!”楚城幕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,老板,這幾天這個女的上你家院子門口轉了好幾次了!臉上還有傷,走路也一瘸一拐的,好像傷得不輕的樣子!”苟東賜邁腿正要走進客廳,臨了又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,調出了幾張圖片,說道。
“我去查過了,好像就是一個小攤販的閨女,在銀行上班,家住中沙區幸福家園四棟八樓二號,喏,後麵幾張是她和她媽媽的照片!”
楚城幕拿起照片看了看,黎娜?怎麼狼狽成這個樣子了?照片裡的黎娜眼圈黑了,嘴角破了,臉也腫了,脖子裸露在外的地方還有明顯被人掐過以後的痕跡,不過她怎麼知道自己家住這裡?
想到這裡,楚城幕打開了關機了好幾天的手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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