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城幕,既然你1個人,我也是1個人,現在才9點過,我們見個麵吧?我請你出去玩?”盛翛然再次改了對楚城幕的稱呼,試探著問道。
楚城幕這次沒糾正盛翛然什麼,自己已經提過了,對方要是願意這麼稱呼就稱呼吧,隻是搖頭拒絕道:“我現在不在渝州,就算在渝州,大半夜的也沒啥好玩的。”
“渝州的夜生活還是不錯的,你現在在哪?我去接你唄!”盛翛然依然堅持道。
“不了,相比那個,我更願意在家裡癱著看電視,我不是很喜歡晚上出去玩,膩了。好了,寒暄也寒暄完了,大半夜的找我,到底有啥事兒?”楚城幕繃直了雙腿,伸了個懶腰,問道。
“膩了?你才多大年紀?怎麼跟老頭子似的。”盛翛然小聲嘀咕道。
“說正事兒,要是沒事兒我就準備去休息了。”楚城幕瞥了屏幕1眼,說道,然後用手活動了1下耳塞,他不太習慣長時間戴耳塞,戴的時間長了,總感覺耳朵有些疼。
“我現在算是知道你這皮膚怎麼這麼好了,睡得比女孩子還早。也沒啥大事兒,既然楚老板你不願意接受我上次的合作方案,那我們換1個吧?”
盛翛然把手邊裝木瓜的果盤推到了1邊,把椅子往後退了退,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翹起了2郎腿,點了1支細長的女士煙,又悄無聲息的改了對楚城幕的稱呼,意味著兩人的關係從私轉向了公。
當然,這隻是她單方麵這麼認為的,至於楚城幕,被她所說的內容所吸引,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稱呼上的轉變。
“說說看!”楚城幕拿起手邊的煙灰缸,往裡撣了撣煙灰,問道。
“我給你1筆谘詢費,順便給你透露個消息,你介紹我給沐謙明認識,咋樣?”盛翛然舔了舔粉色的嘴唇,問道。
楚城幕聞言,啞然失笑,搖搖頭道:“盛老板,你也是在外麵混了這麼久的人了,怎麼會說這麼幼稚的話?你缺錢買那個門麵,我可不缺,你給谘詢費,能給多少?”
哪知盛翛然聽後也不生氣,隻是笑眯眯道:“消息才是重點,谘詢費隻是添頭。”
楚城幕坐起身,把視頻窗口點開放大,仔細的打量了1下,妄圖通過盛翛然的麵部表情來觀察她所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,哪知盛翛然的攝像頭質量真的有夠次,不僅分辨率低不說,還特麼帶延遲。
“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去買1個高清攝像頭,很有必要。”楚城幕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。
“哈!”盛翛然笑出了聲。
“不過相比你的提議,我更好奇的是,你打算單飛?”楚城幕滅掉煙頭,把煙灰缸放回了茶幾上,又重新軟趴趴的癱了下來,問道。
“很明顯,不是麼?”盛翛然沒有絲毫辯解的意思,反而很是大方的承認了。
“可我怎麼聽說你和陳功華情同父女?是他不帶你玩了,還是你自己不想乾了?”原本沒打算從盛翛然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答複,聽到對方直接承認了,楚城幕再次坐直了身體,把筆記本電腦放到了茶幾上,再次問道。
“情同父女啊?”相比楚城幕坐直了身體,盛翛然反而叼著煙,往後仰倒在了椅子的靠背上,抬頭看了看天花板,然後啞啞的笑了笑,道:
“彆人怎麼說,就怎麼是吧!既是他不想帶我玩了,也是我自己不想乾了。從第1天找上你的時候,我本就沒打算瞞過你,依你的能力,想查我的底兒,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?我本想打個時間差的,哪知道第1天就沒能瞞得過你。說說看,還有啥想知道的麼?”
楚城幕聞言笑了笑,既沒有承認也沒否認,實際上,無論是對仲卿卿還是羅溪魚來說,盛翛然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。對於盛翛然的判斷,倒有大部分是他自己通過觀察猜測到的,今晚隻不過是求證了罷了。
當然,他要真想查盛翛然的底兒,倒也不難,通過許季平就可以。
許季平和陳功華是同輩人,再加上他每年都要去青竹小築待段時間,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,隻是考慮到他們之間的親屬關係,楚城幕才沒有開這個口。因為有些話,從長輩嘴裡說出來,會讓對方很尷尬,尤其是盛翛然的名聲還不太好。
“你背後的人不要你了?”楚城幕再次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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