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真的麼?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都給你打電話?”電話對麵傳來1陣驚喜的聲音,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楚城幕所說的困擾是什麼,反倒急切的問道。
“嗯,隨時都可以打,隻要你願意,我從來都沒有限製過你,不準給我打電話!”楚城幕聞言苦笑了1下,自己還打算轉移話題的,結果這丫頭全然沒有聽出自己語氣中的不對勁,隻得乾巴巴的應道。
“嗯嗯,那就太好了,你昨天那副語氣,我都有些不敢給你打了。要說口語和聽力的話,大概還是出在語速和方言上麵吧!這方麵你有什麼建議麼?楚城幕,我記得在渝外的時候,你有和德語的外教很流利的對話來著!”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再1次恢複了活力,小丫頭略帶苦惱的問道。
楚城幕聞言微微笑了笑,行吧,既然直接跳過了感情上的話題,那就跳過吧!然後再次點燃了1根香煙,低聲在電話裡和秦怡解釋道:
“嗬嗬,這個可真沒啥好辦法,我是把我能接觸到的德語方麵的所有教材,影像資料全都背了下來。不過你學習的話,分1個主次就行,其實你們學習的德語,正兒8經的說法,應該是標準高地德語,就相當於我們國內的普通話。除了這個,德國還有百分之6十的人口,都喜歡說方言,和我們國內也沒多少區彆。你隻需要注意……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?意思是我隻需要把國內所學的德語和剛才你說的regioekt說好就行了?”聽到楚城幕係統的解釋了1遍德國的地方語言和方言,秦怡才恍然大悟道。
“嗯,你所處的下薩克森州主體說的是低地德語,如果實在無法適應他們那層出不窮的方言的話,那就學著說regioekt。原本就有高地德語基礎的,學這個不會太難,這個就相當於我們國內的塑料普通話,土是土了點兒,但基本都能聽懂!”楚城幕應道。
“嗯嗯,知道了,那個,楚城幕,我要去上學了哦,就先不和你說了。”
“嗯,我也準備午休了,掛了吧!”
“等等,楚城幕,我還有個問題。”
“嗯,你說!”
“那個,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麼?”
“嗯,是!”
“那就太好了,那我掛了哈!”
掛斷電話,楚城幕收起了手機,1時間也沒了心思給閒庭舒再打電話過去,隻是把自己重新甩回了大床上,把手枕在腦後,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發呆。
而遠在德國的小丫頭,收起手機後,抱著1大堆教材,蹦蹦跳跳的往那已經愈發熟悉了的校園裡走去。那蹦跳的步伐,讓遠遠跟在她身後的女保鏢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歡喜。
隻是這個粗心的小丫頭,在被楚城幕稍微引導了1下,就不自覺的轉移了話題以後,卻沒有發現,楚城幕在整次通話過程中,都再也沒有說起過她已經聽過了無數次的稱呼——“娃娃”。
“楚城幕,你找我有事兒?發什麼呆呢?”電話掛斷沒多久,衝了個澡的嚴書墨,光著膀子,抱著半個用冰水鎮了鎮的西瓜走了進來。
見楚城幕正躺在床上發呆,嚴書墨就把手裡的西瓜直接放到他肚子上,剛用冰水鎮過的西瓜刺激的楚城幕1激靈,瞬間就翻身坐了起來。
“你妹啊!也沒啥事兒,你那個妹妹,好像懷孕了,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應該有34個月的身子了,你小心點兒,彆又惹1身騷!”楚城幕抱起肚子上的西瓜,從嚴書墨手裡搶過勺子,大大的舀了1勺,翻過沙的西瓜瓜肉帶著1股子沁人心脾的微涼,瞬間化作1股汁液,帶走了臟腑之間的暑氣。
“坐過去點兒,你啥時候看見我妹了?”嚴書墨坐到楚城幕身邊,把他往邊上擠了擠,然後搶過了楚城幕抱著的西瓜,問道。
“今天早上,你昨晚不是哭得嗷嗷的嗎?我看了不忍心,就去找你爸談了談。”楚城幕往大床裡麵縮了縮,直接睡了下去,笑道。
嚴書墨聞言撇了撇嘴,盤腿坐到了床邊,舀了1大勺西瓜,1邊嚼1邊含糊著說道:“我就隨便說說,說給我媽聽的,你咋還當真了?我爸那脾氣彆扭得要死,哪裡聽得進去你說啥!你和他說了,有啥反應麼?”
楚城幕聞言,笑了笑道:“他踹了我1腳!”
“嘁,我就知道。”嚴書墨聞言,滿臉不屑了嘁了1口,可語氣裡的失落,卻還是有些遮掩不住。
“你爸說,我媽生老2那天,他會過去的,也叫你過去!有啥話你父子倆麵對麵說。”楚城幕側過身子,1手撐在耳後,看著大男生的突然有些喪氣的背影,輕聲說道。
“你說兒豁!我爸咋可能被你幾句話就說通了?”嚴書墨1聽,馬上就轉過身來,1眼不眨的看著楚城幕,滿臉狐疑卻又略帶緊張的問道。
楚城幕聞言笑了笑,道:“我把你昨天在江邊說的話,錄了下來,然後你爸聽了幾十遍!”
“錄,錄了下來?那豈不是我這麼矯情的話,全讓那個禿頭的糟老頭子聽見了?楚城幕,老子殺了你!”
1聽楚城幕說把自己在江邊所說的話錄了下來,剛剛還滿臉狐疑的大男生,瞳孔瞬間就放大了,1臉被玩壞的表情,然後丟掉了手裡的西瓜,翻身爬到了楚城幕身上,1把掐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哎喲,臥槽,快鬆手,老子又幫你父子和好,又幫你避險的,你居然恩將仇報?信不信老子給你來個猴子偷桃,還是偷毛桃?”
“哎喲,楚大爺,開鬆手,鬆手,捏壞了,捏壞了,疼疼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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