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容見狀,露出幾分不忍直視的表情,心知楚城幕和這個警察應該是有話要聊,然後起身說道:“3哥,秦局,你們聊著,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小吃,再點點進來。”
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,然後把目光轉向了1邊,老子這是倒了什麼黴,明明今晚吃得還不錯的,結果卻跑來這裡辣眼睛。
過了不多時,秦劍銘總算是把腰間的浴巾給重新收拾好了,楚城幕這才轉過頭,看了他1眼,輕聲問道:“秦哥,最近我1直忙著彆的事情,倒是忘了問你,事情辦得咋樣了?”
秦劍銘聞言,側頭看了1眼屬於王洛京的房門,發現那邊依然緊閉著,不由露出幾絲羨慕的神色,然後才重新看向了楚城幕,說道:“明早我就去市局直屬紀委走走程序,到時候特警大隊那邊會和我1起發1個聯合聲明,幫我分攤1下壓力。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就能抓人。”
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,這樣的話,盛翛然那邊就算有個交代了,接下來就可以和許季平談談合作的事情了。而且有了特警大隊的聯合聲明,明眼人應該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。經過這個事情,秦劍銘前期在北曠分局丟掉的聲勢就能再重新撿起來了。
“秦哥,如果你現在依然能和李藥搭上線的話,北曠分局的看守所和監獄,你暫時不要去拿回來,讓黃戴翔繼續捏著!”1隻手輕輕的敲擊著手邊的茶幾,楚城幕低頭思索了1會兒,然後抬起頭,看了1眼秦劍銘,淡淡的吩咐道。
“好!”秦劍銘聞言,微微愣了1下,卻也沒多問什麼,直接點頭應承了下來。
“不問問為什麼?”秦劍銘的反應也是讓楚城幕有些愣了下神,這家夥啥時候這麼聽話了?
“嘿嘿,這有啥好問的,我現在算是踏上楚老板你的這條船了,你怎麼說,我就怎麼做唄!再說了,我現在的消息來源始終是層次太低,對於1些東西到現在都看不清楚,要是再自作聰明,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。”秦劍銘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1口,嘿嘿1笑道。
“你倒是聰明,既然你不問,那我也不說了。”楚城幕搖了搖頭道。
楚城幕現在隻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,可以證明黃市長和這個事情有關係,但是在心底已經基本上斷定了,黃戴翔突然跑到北曠分局做局長,就是出於黃市長的授意。
在這件事情上,楚城幕從來都不是要把黃戴翔搬倒,而是想通過秦劍銘把自己和李藥在必要的時候聯係起來,至於說收拾王成斌,那不過是順手罷了。
秦劍銘現在能重新立起來,並不等於他現在就有資格去參與那些更高層次的爭鬥。彆說秦劍銘,就連楚城幕自己,也不打算去趟那灘渾水。再說了,培養1個自己人不容易,可不能這麼隨便折在這種事情上了,哪怕這個自己人是借了羅溪魚的勢才收服的。
“對了,你哥那邊咋回事兒?早上打電話都打到我公司去了,他不是有我的電話麼?”想起仲卿卿上午說起的事兒,楚城幕疑惑道。
“我和我哥吵了1架,他打算讓我回京都,我家老子在那邊幫我重新挑了1門親事,當然,前提是讓我和我老婆離婚。當初為了她,我連我媽死的時候都沒回京都。事到如今,當初唯11個支持我的人也沒了。”秦劍銘點了1支煙,神色有些黯然的搖搖頭道。
“你媽死你都沒回去?”楚城幕聞言,心裡不由暗自升起1股沒由來的鄙視,卻還是開口問道。
“嗯,當初我才到渝州,家裡1直用各種借口和理由哄騙我回去。我也是‘狼來了’經曆得多了,後來就他們說啥也不信了。當他們告訴我,我媽快不行了的時候,我還以為是在騙我,哪知道這次卻是真的。”秦劍銘看了1眼楚城幕的臉色,解釋道。
“這樣啊!還勉強算是說得過去。”楚城幕聞言點點頭道。
在楚城幕心中1直有1個很重要的原則,那就是如果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孝順的人,那最好離這樣的人越遠越好。因為自古以來,不忠和不孝曆來是連接在1起的。
前世他見過不少走線到美國的潤人,這種人幾乎百分之8十都不孝順自己的父母。連父母都不孝順,自然也不會忠於自己的血脈傳承了,連自己的血脈傳承都不能保持忠誠,自然也不會忠於任何人了。這種情況下,尋常人又怎麼敢和這樣的人打交道?
又和秦劍銘閒聊了1會兒,王洛京才和秦劍銘1副相同的打扮從屋內走了出來,低頭看到秦劍銘茶盞的茶水都快被喝到1半了,王洛京嘿嘿1笑道:“早知道秦哥已經出來了,我就不在裡麵等這老半天了。”
王洛京比起第1次和秦劍銘打交道卻插不上話時,明顯已經隨意自在了許多,略帶自嘲的話更是聽得秦劍銘很是舒服。
聽到王洛京對秦劍銘的稱呼,楚城幕心知兩人在自己來之前,怕就是已經把事情談妥了,也就不打算再摻和。
在包間裡的桑拿室裡汗蒸了1會兒,又簡單的衝洗了1下,楚城幕和李容對於王洛京還打算安排個後半場都感到興趣缺缺,於是小聊了片刻以後,兩人就起身告辭了。
秦劍銘見楚城幕離開了,也沒多留,隻是拍了拍王洛京的肩膀,也離開了洗腳城。至於作為東道主的王洛京,目送幾人離開後,苦著臉打量了1下冷清下來的包廂,然後抓了抓胯下,又再次鑽進了那間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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