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又是我偷,上次我就挨了一頓打,這次再怎麼著也該輪到你了嘛。”柳鬆不滿道。
“行,那中午我和你去你家玩,我偷就我偷。”羅瑞很爽快的答應。
柳鬆抬腳就給羅瑞踢過去:“我擦,你丫就想偷我家的,那還不如老子自己偷呢,你以為你丫偷了,我爸媽不算在我頭上?滾回你家去偷去,你家也是開店做生意的。”
“你家賣的是糖煙酒,我家是賣油的,你家的錢抽屜裡拉開就有,我家的錢都在我爸媽身上,根本沒法下手,那要不我偷點油賣給你家得了,行不行?”羅瑞兩手一攤道。
“我拿你家的菜籽油乾啥......不,你的想法不錯,可以的,我給我媽說,記得你拿過來的油要半價,隻有半價我媽才願意買,所以,你得多拿點。”柳鬆的轉變很快。
“半價?那我家豈不虧大了。”
“虧個毛啊虧,上次我偷我家的錢,那不更虧嗎,我把還拿皮帶抽我呢,就這麼說定了,你中午回去偷了就拿來。”柳鬆道。
“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個毬啊,趕緊走吧,上課鈴都響了。”秦應風在前麵教室門口大喊道。
“我們就是商量你交辦的事啊,走,走,羅瑞,就這麼說定了啊。”
孫壯武雖然沒有幫胡銘晨送信,但是,他一直在幫胡銘晨打聽消息。他表哥與秦應風就是一個班的,他們的動向,他表哥很多都曉得。
“胡銘晨,我告訴你,他們初二和初三都在喊人,聽說已經幾十個了呢,怎麼辦?”下午第二堂課,孫壯武踩著上課鈴進的教室,一坐下就拉住胡銘晨嘀咕通報道。
“怎麼辦?能怎麼辦,他們能叫到人,難道我也叫人嗎?我就算想叫,我也叫不到人。”胡銘晨一副從容的模樣道。
胡銘晨壓根不在乎他們叫多少人,如果隻是學校裡麵的頑皮少年,胡銘晨一點不擔心。
不管秦應風叫了多少人,胡銘晨相信,看熱鬨的會不少,真正有膽子勇敢動手的,不會太多。
而且那些人隻有在打順風仗的時候才有用,人多欺負人少,一擁而上占便宜。可要是逆風,喊來的那些家夥,保準一大半會明哲保身,甚至躲著開溜。
“哎呀,那可怎麼辦?我們五個去,根本不是幾十個的對手,慘了。”孫壯武急躁道。
“害怕啊?害怕的話你不去吧。”胡銘晨輕飄飄的道。
“我害怕毛啊,昨天我是第一個表態的呢。等我寫紙條問一下甘泉他們,看他們能不能也叫上點人,我也把我認識的兩個哥們給叫上。”
“彆乾這些沒用了,上課了,認真聽講,好好學習,這才是王道。”胡銘晨一把將孫壯武麵前的紙條收過來揉成一團扔進抽屜裡。
“就你還有心思聽課,秦應風他們幾個,下午就逃課了。”
“他們逃課那是他們的事,我們不能跟著他們學,好了,彆廢話了,老師注意了,認真聽課。”
胡銘晨坐直了身子,書本和筆記本攤開,一邊聽講一邊做筆記,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一會兒就要出去與人打架的學生。反而更像那種認認真真的乖乖仔。
胡銘晨能聽得進老師講的內容,孫壯武就一點聽不進去了,他坐在座位上,滿是煎熬,一想到放學後,他們五個人就要麵對幾十個人,而且那些人還比他們大,都是初二初三的,孫壯武就坐立不安。
熬,熬了四十五分鐘終於熬到下課。
“甘泉,喬偉,何龍富,你們過來。”老師才走出教室,孫壯武就站起來朝那三個同伴大聲招呼道。
“你彆咋呼,閉嘴,什麼話也不要說,你想搞得全班都知道嗎?”胡銘晨一扯孫壯武,沉著臉道。
胡銘晨慢悠悠的,一板一眼的將書包收好:“你們不要緊張,保持和平時一樣。你們的書包呢,不打算背書包回家了嗎?”
胡銘晨背上書包,可是其他四個人卻都不背。
“背書包去打架礙事,我們的書包就放教室了。”甘泉道。
“屁話,不背書包回家怎麼做作業?不做作業明天那什麼交。背上,背上,都說了和平時一樣的嘛。有什麼礙事的,我不就背了嗎?趕緊自己背上自己的書包。”胡銘晨將書包甩上肩頭對他們四個罵道。
四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再見胡銘晨那麼瀟灑,他們四個於是也各自把各自的書包拿上,跟著胡銘晨走出了教室。
“胡銘晨,我們要不要找點武器?或者我們先去停車場那裡埋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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