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喂,站住,說你呢,你乾什麼呢你。”胡銘晨去龍騰公司,他打算徑直往裡走,可是剛進門,就被保安給叫住。
“沒乾什麼啊。”
“沒乾什麼你跑裡麵乾啥,去去去,要玩到彆出去玩。”一看胡銘晨是個學生,保安也沒打算怎麼為難他,就像將他轟走就行。
“我又不是來玩的,我來找人。”胡銘晨道。
“找人?你找誰啊?我們這裡可不讓隨便進,你說你找誰吧,我讓他來接你進去。”
“我找白先勇。”胡銘晨也不含糊,直接說道。
“你找我們白總,嗬嗬,你認識我們白總?”保安打量著胡銘晨好奇問道。
“廢話,我要是不認識,我乾嘛來找他呀。”胡銘晨手一背,老邱橫秋道。
“嘿,我好好問你呢,你怎麼這態度,你說認識就認識啊,你們什麼關係啊?白總家的不少親戚我可都認識。”保安四十來歲,感覺被胡銘晨給嗆了,有些感到不舒服。
不過胡銘晨能夠叫出白先勇的名字,保安也不敢過於放肆,萬一真是白總的親戚,那得罪不起。然而在他的權限範圍內,該刁難的可以刁難一下。
“我和他......你管我們什麼關係啊,你隻告訴我他辦公室在哪裡就行。我這麼小,你還怕我吃了他嗎?”胡銘晨有些氣結,不知道該編一個什麼關係合適,乾脆就隻有耍混。
胡銘晨本來還想說是白先勇的某個親戚混進去,可是那保安已經說了他很多白先勇的親戚都認識,況且,胡銘晨也不希望被白先勇占名義上的便宜,乾脆就不編了。
“你要是不說清楚,我就不能放你進去。”保安頭一偏道。
“你......我告訴你,我是來找他談正事的,而且還是大事,耽擱了你承擔不起,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給自己添麻煩。”胡銘晨威脅恐嚇道。
“嗬,你當我嚇大的?我當年跟著白總風裡來雨裡去的時候,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。你連找白總什麼事,你們什麼關係都講不清楚,我乾嘛讓你進去?要說你就趕緊說,不說你就滾,彆影響我們公司的辦公。”保安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胡銘晨道。
“我就是要進去找他,看你能怎麼樣。”胡銘晨氣一上來,也不和他廢話了,邁開腳步就往裡麵闖。
那個保安也被胡銘晨給激怒了,伸出手去就要一把將他給抓住。
胡銘晨既然要往裡闖,當然就預料到了對方會動手的可能。
因此那個保安一伸手,還沒碰到胡銘晨,胡銘晨就猛然向前竄,讓他捉了個空。
這個保安就像他說的,以前是跟著白先勇一起混的,打架經驗相當豐富,隻不過,能來做保安,就預示著他的身上生了一些情況,否則也不會如此。
胡銘晨一竄,保安就追。這時候才看得出來,他的腿有些不方便,跑起來有些跛腳。
原來,這個保安幾年前,在與江湖人士的一次械鬥中,腿受了傷,醫治好了之後,走路就變得不利索。
也因為那次受傷,使得他在外麵混不下去,回鄉下養傷沉寂呆了一段時間,後來白先勇就將他叫來當保安,也算是對兄弟的生活基本照顧。漸漸的,這名保安就算是基本上退出了江湖,偶爾遇到以前的一些小弟,彆人也不太會正眼看他,甚至,背後還會拿他受傷的腳來開玩笑揶揄。
胡銘晨逃離的保安的魔抓之後,對著龍騰公司的玻璃大門就衝。
“小兔崽子,老子逮住你,看不把你屎給打出來,抓住他,抓住他......”保安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。
此時恰好有兩個工作人員從裡麵出來,見到保安在追胡銘晨,兩人就攤開手就堵在門口,要攔截胡銘晨。
前有攔截後有追兵,胡銘晨這就難了。關鍵是胡銘晨並不是想逃跑,但是那門口又站了兩個人擋住,除非胡銘晨拿下那兩人硬闖,否則是沒辦法的。
胡銘晨腦筋一轉,乾脆拐了個彎,並不對著拿到大門衝。原本攔在門口的兩人見胡銘晨拐彎了,又要逃出去,於是他們就向前邁出,跟著那保安去追胡銘晨。
龍騰公司門口的院子並不大,比一個籃球場稍大一些,但是,對於兩三個人繞圈圈,是差不多的了。
胡銘晨從小就跑步鍛煉,再加上他練過,輕盈靈活,就算是三個大人,想要將他抓住也不是那麼容易。
當後麵三個人,成一個扇形,要圍攏胡銘晨的時候,他突然一個刹車,迅捷的轉身往後跑,並且從一個工作人員的手底下輕巧的鑽了過去,反而是他們三個,船大難掉頭,再加上慣性把握不住,向前多衝了幾步才停住身子轉回頭。
當他們仨轉過來的時候,胡銘晨已經跑到了那邊門口,抬手一推門就進去。搞得後麵狼狽的三人連忙奮不顧身的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