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我怎麼不記得了,我結婚那天我弟弟當時並沒有來呀。”
“哦?沒有嗎?可能是我記錯了吧!”
居然還想詐她,對提問薑晚回答得天衣無縫,沒有任何的疏漏。
高天闊卻還在繼續試探:“我上次出差做任務去了三個月,你記得是什麼時候嗎?”
薑晚忽然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:“記得啊,不就是去年冬天嗎?”
對於他的連番追問明顯有些不耐煩:“所以,你還想問我什麼?”
她的臉緩緩朝著高天闊靠近,四目相對讓他心跳加速起來。
“沒什麼,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!”高天闊趕緊解釋,身體不禁向後退去。
“隨便問問而已?”薑晚可不覺得,他這想證明她不是原主。
隨便問問會不斷提起之前的事情,就是在確認什麼。
“哦,我知道了!”她一把拉住高天闊的手臂:“你是不喜歡改變之後的我。”
高天闊被她連續質問,身子不自禁地向後退去。
隨著不穩的還有腳步,一屁股癱坐在了床上:“我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“沒有這個意思?”薑晚一隻手將她抵在床上,慢慢俯下身看著他有些緊張的眸子。
躺在床上的高天闊,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薑晚,心跳不禁加速起來。
這姿勢有些難以啟齒,這就是傳說中的床咚。
從前的原主每次見到高天闊恨不得都將他直接扒光了扔床上,如狼似虎的要活剝了他。
薑晚審視著身下的男人,手指輕輕地勾起他的下巴。
輕佻的眼神帶著誘惑:“那就是不喜歡了?你果然還是喜歡我從前的樣子。”
她纖細的手指順著他的臉頰緩緩劃過喉結,被觸碰的喉結忍不住吞咽滑動。
薑晚這眼神分明就是在覬覦他的身子,手指輕輕一勾就解開了他脖頸最上麵的扣子。
“你,你想乾什麼?”高天闊手指緊握,起伏的胸口喘息急促起來。
她緩緩俯下身,在他的耳畔低聲細語:“你說我想乾什麼?”
如此明顯的姿勢,高天闊這種生猛糙漢怎麼會不明白?
“不,不行!”他耳尖一陣發燙,身體抗拒地要從床上起來。
卻不想被薑晚強勢壓住:“急什麼,你要去哪裡?”
高天闊忽然一個翻身,反而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她白皙的臉頰泛著誘人的紅暈,唇微微顫抖著。
身下的女人發絲濕漉漉,仿佛像是誘人的罌粟。
淡粉色的唇近在咫尺,從前他是非常厭惡跟她近距離接觸。
而此時不僅不厭惡,竟然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。
炙熱的氣息朝著她噴灑而來,他喘息著似乎是在強壓著自己的欲望。
這種想法太危險!
高天闊一個轉身從她身上起來:“我,我去地鋪上睡!”
他躺在地上將被子蓋在頭上,不敢回頭看她的臉,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的窘態。
紅到脖頸的顏色卻出賣了她,方才若不是內心堅持怕是真的會對她做什麼。
薑晚隻是想要逼退他不要再問,卻撩撥得兩人內心發燙。
非得讓她跟原主似的耍個流氓,這家夥才能放棄懷疑。
可她卻忘了高天闊是個熱血方剛的男人,萬一把持不住的後果是什麼。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: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