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此處一定有問題!
“那你,還記得在那裡,見了什麼人麼?”
五哥哥低下頭,細細的思索了一陣子後,才緩緩開口。
“我記得,當時是穆家的一個男子,跟何家的一個人,爭奪一個雅伎。他們剛開始是鬥富,後來穆家那人惱羞成怒,直接跟何家的打了起來。我過去的時候,他們都要拆房子。幸好我及時趕到,阻止了他們。後來,後裡那個雅伎為表感謝,敬了我的一杯茶。後來我覺得十分的困倦,就隨便找了個房間睡了一覺...小妹,你的意思是,害我的人,就在他們中間麼?”
穆家跟何家?
她倒是覺得有些怪怪的,但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,她也不好下定論。
思來想去,她都覺得那杯茶,應該有重大的嫌疑。
“那個雅伎,你還記得多少?”
“我隻記得,她好像是叫晴柔,是溫玉坊裡比較出名的雅伎。難道,是她暗算了我?”
堂堂男子,居然被一個小小女子擺了一道。
宮五的臉色,霎時間變得極為難看。
林夢雅知道五哥哥這是生氣了,但她現在,還不好說什麼。
“阿秀,你能暫時壓製住五哥哥身上的蠱麼?”
阿秀點點頭,笑著說道。
“我倒是可以壓製,隻是目前用不上了。”
看她滿眼疑惑,阿秀笑著,指了指自己的額頭。
“你那一下子,幾乎傷了那蠱的根本。幸好你蠱當時正是在興頭上,效用發揮到了極致。不然,那蠱必死無疑。隻怕那幕後的蠱師,也是受了不小的連累。”
阿秀說的,是她抹在五哥哥額頭上的那一滴血。
也幸好在在她回來坦白身體的原因之後,家裡跟她親近的幾個人,都喝了老師調製的藥。
那藥是專門為了她的血毒才調製出來的,隻要他們不服用她的血,如果不小心濺上什麼的,倒也可以抵抗一陣子。
她心頭微微一動,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。
“你們記不記得,剛才穆家那個穆成天來的時候,是有意激怒五哥哥的?”
阿秀跟宮五對視一眼後,同時點頭。
這一點,他們也發現了。
“按照這‘惑心蠱’發作起來的架勢,當時五哥哥應該是忍不住的。一旦發起性來,就算是我在他的身邊,應該也沒那麼容易壓製。”
“小妹,你想到了什麼?”
林夢雅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,一邊想一邊說。
“我在想,是不是以為你喝了老師調配的藥,本身就帶著一些抗藥性。所以那蠱,才發作的沒那麼厲害?”
經過她一提醒,宮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“對!當時你一進來,我就覺得心頭的怒火,突然間撤了下去。可是剛才,我隻覺得害怕,卻沒辦法控製住我的自己。”
這就對了!
她的血是萬毒之王,蠱類說到底也是一種毒。
既是毒,天生對她就會存有畏懼。
所以未曾發作之前,對她便會退避三舍。
可是當蠱被催發之後,雖有壓製的效果,卻因為藥性想抵,再加上蠱也是好鬥成性,自然是沒那麼容易被鎮壓。
“所以,雅姐姐的意思是,穆家是故意的?也許,他們知道五少爺身上有蠱?”
她沒點頭,也沒搖頭。
反倒是眉頭蹙起,沉思了片刻。
“也不見得,如果他們知道,就該知道這蠱的習性。你們想想看,剛才他們兩個製止五哥哥的時候,費了多大的力氣?我看那個穆禹城可能傀儡術厲害,但武功未必有他們兩個強。何況,五哥哥可是無差彆攻擊,難道他不要命了?”
縱然有傀儡,但這裡是宮家,之前他們的襲擊都是畏首畏尾,不敢露出真麵目來,她覺得,穆禹城並沒有那個膽量,敢明著對宮家動手。
可是,穆家又著實可疑。
阿秀點了點頭,她也是一臉的疑惑。
“看來,我們去往那個溫玉坊走一趟了。”
事情,大概是從那裡開始,那麼那裡,一定還存有線索。
阿秀一聽雅姐姐又要親自出馬了,眼中帶著幾分雀躍。
“我也跟你去!”
“那我呢?”
宮五苦著一張臉,現在的他,隻覺得沒臉見人了。
林夢雅捏了捏那張俊朗的臉,十分沒良心的說道。
“你就乖乖的在這裡哀悼你不知何時丟失的貞操吧!”
“嚶嚶嚶,宮雅,你是魔鬼!大魔鬼!”
又被勾起傷心事的宮五,咬著被角憤憤的聲討。
可惜,她一點也不在乎,並且還有點想笑。
“走!阿秀,姐姐帶你喝花酒去!”
她挑了挑眼角,笑得那叫一個囂張得意。
阿秀捂著嘴偷偷的笑,心裡頭也不由得覺得,有雅姐姐這麼個妹子在,宮家五少爺,真可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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