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悶著頭不吭聲。
“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交流,少爺身子也不好,莫名其妙在外麵跑,還得是軒然大波,他現在也來學校了,還臨時招呼我過來送飯,您看要不就彆鬨脾氣了?”
含羞悶悶的把最後一口小蛋糕丟進嘴巴裡,轉身就上課去了。
誰鬨脾氣了,誰哭著求著讓他接了?
他晚上不讓貼著,給她充虛電,作為充電器沒有半點儘職儘責的覺悟,含羞才不原諒!
就這樣過了幾天,含羞用功學習的同時,也是悄悄觀察著隔壁校區裡,陳嶼的一舉一動。
前兩天聽說他在實驗室被潑了濃硫酸,整個人差點兒毀容。
含羞看著自己被氰化鉀傷到了的左手,握著拳暗罵,真是活該!
陳嶼出了事,學校管理的更加嚴格了,含羞本想在學校裡為自己討回公道,怕是難了。
她被創的事情發生在三年前,被定義為突發交通事故,而不是謀殺,可見陳嶼做得十分乾淨,不是報警就可以解決事情的。
三年植物人,不僅快穿學會了很多知識,現在還有了充電器,也許冥冥之中,老天也覺得她可憐,要幫助她複仇!
含羞一邊偷偷摸摸地作著複仇地規劃,一邊認真學習。
美術課每周一節,溫西泠點卯似的此次按時出現,教幾個美術課上的知識點,如有實質的目光總是在含羞的身上停留著,含羞專心學習,根本不在意。
快要放學了,英語老師讓含羞幫忙把卷子送到辦公室,含羞拿著卷子,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充電器二號……
沒錯,隻要上學,不管電量多少,反正逮到機會,她就開始充。
含羞抱著卷子走到了辦公室,還以為是英語老師的小辦公室,沒想到預科班很多老師都在。
甚至連今天根本沒課的那位全校唯一的美術老師,都在垂著眸子畫那副一輩子都畫不完的畫。
他怎麼還在啊?
不應該上完課就趕緊回家麼?
早衰這種病會引發很多的並發症的,心腦係統尤其危險,沒課就回家輸液啊!
含羞掃了他一眼,一顆七竅玲瓏心說不出來的堵的慌,趕緊把卷子送了,送了就趕快回教室!
含羞剛一邁步,怎料……
一股強大的電流不受控製一般,從她的左腳躥到了她的左腿上。
含羞的左腿和左腳像是脫韁的野馬,變得不受控製起來。
而右腿的神經也開始發生異常,像是網速不夠卡視頻似的,她的右腿一頓一頓的,如同一個壞掉了的機器人,根本無法流暢地走路。
含羞就這樣左腿靈活到能飛出銀河係,右腿僵硬地如同剛被安裝好的玩具,卻依舊邁著堅定的步伐,走到了英語老師的麵前。
靈活中帶著詭異,詭異中帶著炫技,炫技中還夾雜著一絲美感。
這很難評。
整個辦公室,沉默聲震耳欲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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