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力氣很大,不易掙脫。
inda明顯也被酒精影響,身體也有些無力。
此刻她正愣愣地看著天花板,七想八想。
眼前這種類型的騷男人,壓根不是她喜歡的款。
跟前段時間很火的電影裡,那個東京花蝴蝶一樣。
仗著自己的帥氣,招蜂引蝶。
她喜歡的,是阮簫那種,謙謙有禮的貴公子。
對誰都是一副笑臉盈盈。
而這個騷男人卻完全相反。
不過,inda有一種天生的叛逆。
越是被否定的,越會充滿好奇。
既然送上門來,不如借著酒精衝動,品嘗一下?
這麼想著,inda便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,主動回饋他的吻。
唇齒鼻息間,都充斥著那男人的氣息。
包廂內,昏暗的燈光將氣氛襯得更加溫熱。
彼此的呼吸糾纏中,inda轉頭,看到牆壁上投射的兩道人影,在不斷的交疊中,沉淪。
她的眼神,逐漸朦朧...
此處省略一萬字)
不知過了多久,inda已徹底酒醒。
她忍著腰痛起身,撿起掉落在地的衣服時,差點沒站穩。
她憤恨地睨了眼旁邊熟睡的男人,輕哼一聲。
從口袋裡拿了一小遝錢,丟在桌上。
又用小紙條寫了一行字,墊在錢下。
最後,在男人身側點燃一支煙,正對著他的臉吞雲吐霧。
男人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,卻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。
inda將煙頭掐滅,直接丟到男人衣服上。
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,毫不留戀。
onsasover.
是夜,一輛黃色邁凱倫,在錢塘的鬨市街頭疾馳。
鐘震岩瞥了眼副駕駛的女人,很是心煩。
女人酒氣上頭,臉頰潮紅,紅唇時張時閉,似是在誘人品嘗。
嘴裡不斷重複兩個詞:小狗仔和狗男人。
小狗仔,應該是說的戴麵具的他;可,那“狗男人”又是誰?
鐘震岩不耐地戳了下束陽:“喂,你不會背著我,又找了什麼姘頭吧?”
束陽正打著瞌睡,突然被騷擾,很不爽。
扭頭看向鐘震岩的眼神裡,都像藏著刀子。
鐘震岩感覺自己右臉,被刺得火辣辣的疼。
嘖了一聲,看都沒看,直接伸手將束陽的頭掰過去,隨即打開右邊車窗,讓她醒酒。
束陽在晚風的輕撫下,驟然不困了。趴在車窗前,看著眼前一閃而過的夜景發呆。
時不時還會傻笑兩聲。
男人眸色微斂:這白眼狼,該不會喝酒喝傻了吧。
“束小狼?”他試探地叫了一聲。
束陽嗖一下回頭,眼睛半開半閉,似乎在努力聚焦。
可嘴裡吐出來的話,卻比眼神清晰多了:“小狗仔,不許你這麼叫我!”
然後轉過頭向著窗外,嘴裡嘟嘟囔囔:“學什麼不好,學那個狗男人?”
不過這一句鐘震岩沒聽清。
到酒店門口,鐘震岩把車鑰匙扔給等在那的阿忠,又囑托兩句。
隨後打開副駕駛的門,將那軟塌塌的女人往身前一攏,抱了起來。
阿忠看了眼戴黑色麵具的老板,和戴眼罩的束大小姐,心裡有無數個小問號。
城會玩。現在有錢人,都喜歡玩開盲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