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說的話,鐘震岩一個字都不信。
幾句話,便將一個心胸狹隘,無情無義,隻注重兒女私情、不關注事業大計的無知女人形象,扣在束陽頭上。
束陽的雙商極高,不至於在這種地方自亂陣腳。
鐘震岩不免嗤笑一聲。
新井遙以為他是信了自己,這會兒信心倍增。
她挪動身體,在距離鐘震岩不遠不近的位置,用兩人能聽見的語調說:“而我這樣的大家閨秀,從家室、到樣貌,再到性情和個人能力,顯然與你更般配。”
新井遙臉上,掛著優雅的笑容。
確實,她家室顯赫、容貌出眾、氣質出塵,很容易令人心動。
可那些,在鐘震岩眼裡,不過是前菜而已。
他聲音變得更加清冷:“如果,背後造謠、說人壞話的人,能稱為大家閨秀的話,那我顯然是不認可的。而且,竟然還有人說,這種人與我般配?”
“我鐘震岩自認,應該還沒淪落到如此境地吧?”
用最誘人的性感嗓音,說出最刺耳的話。
容是新井遙,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。
還在舞蹈中沉浸的束陽,突然間,肩膀卻不知被誰拍了一下。
她立刻停下動作,心生警惕。
“hi,束小姐,幾日不見,你又變漂亮了。”
束陽瞥見男人脖頸的紋身,一抬眸,就對上那張透著痞氣的臉。
是李翼。
“一個人麼?”
李翼將酒杯朝向束陽的方向。
束陽倒也不扭捏,與他在空中碰杯,抿了一小口,不鹹不淡地道:“合作方的局,來碰個麵而已。”
鐘震岩從樓上下來,正巧看到兩人碰杯的一幕。
他心下一沉,臉上仿佛掛上寒冰。
鐘震岩朝向束陽的方向,剛準備邁開腳步,卻頓覺體內彌漫著一股灼熱感,燙得他胸口難受。
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。
草,大意了!
鐘震岩右手緊捂住心臟,嘴唇發白,額頭冒著細汗,迅速拿出手機打電話。
腳步邁得很大,隻想要快速遠離人群。
束陽向那個方向掃過去時,隻看見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。
不遠處,緊跟著一個紅色的身影。
束陽的第一反應,是兩人有項目的事要談。
可當她再細想,總覺得狗男人離去的身形,有些狼狽。
完全不是他該有的鎮定自若。
該不會是,出什麼事了吧...
束陽輕撫額頭,大腦快速運轉。
最終決定,要儘到自己“護花使者”的身份。
“李同學,我還有要緊事,先不奉陪了。”
她把自己手裡的酒杯,塞給李翼後,便提起裙子,小跑離開。
“哼,有意思的女人。”
李翼盯著束陽用過的酒杯,在手裡細細把玩。
然後鼻子湊近,狠狠吸了一口仙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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