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蛋,大笨蛋!我現在很氣,非常生氣,哄不好的那種!”
雖然聽筒拿得夠遠,但束陽依然能聽到阮藍的怒吼。
她無奈地笑笑:“好啦藍藍,消消氣嘛。我沒告訴你,也是不想你為你擔心不是?”
電話那端,怒火似乎更大了一些:“束!小!陽!我現在覺得,你壓根就沒把我當朋友是不是?你是不想讓我擔心,可你現在這個局麵,我不是更擔心了嗎?”..
阮藍頓了頓,突然下定決心:“不行,我現在就趕過去,為你出庭作證!”
束陽捏了捏眉心,一副無奈的口吻:“你即使來到現場,我也不會讓你出庭的。”
她態度也很堅決:“你身份特殊,我真的不想把你也牽扯進來。我在魔城就一個人,無牽無掛。即使輸掉了官司,也隻是一個人會被大家嘲笑而已。可你卻不一樣。”
“你不僅代表你的個體,更有整個家族需要考量。我是不會允許其他人,看你們阮家的笑話的!”
休庭期間,楊明東找的團隊,拚命在網絡上造勢。
想要扭轉當下局麵。
當然,另外一支專業團隊,完全不會給他們機會。
坐在椅子上的鐘震岩,接過保鏢遞來的煙,猛抽一口,隱於口中回味。
他快速掃了眼網絡上的評論。
隨即抬眸,唇瓣微張,看向對麵的嚴飛傑,緩緩吐出一個個煙圈。
嗅到濃重煙味的嚴飛傑,依然麵不改色。
他隻是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對麵的人。
兩人被一圈人牆包圍,從外麵根本看不清這裡的情況。
誰都沒有出聲,氣氛有些詭異。
煙抽到一半,鐘震岩終於停下。
將其在桌麵上摁滅後,他先開了口:“這件事,就按我在電話裡說的那般。東西一拿到,我就會立刻找人給你送去。不過,我有個條件。”
嚴飛傑垂眸,拿起身前的咖啡,輕呷了一口,並未搭話。
鐘震岩等了半晌。
見嚴飛傑又喝了口咖啡,卻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。
他便將手置於桌板上,重敲兩下。
嚴飛傑被聲音“吸引”,總算重新抬起頭。
兩眼緊盯著對麵之人。
鐘震岩撇了撇嘴角:“我的條件是,等這場官司結束後,你要離束陽遠遠的。”
嚴飛傑眸光短暫滯住,後又重新恢複流轉。
他淡然一笑:“恕我不能答應。”
鐘震岩蹙眉:“怎麼,不想要那個東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