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飛傑抬了下眼鏡,剛好將其抬到閃光的位置。
他鏡片後的神色不明:“我能問你個問題麼?”
明顯是答非所問。
鐘震岩盯著他的鏡片看了半天,才緩緩開口:“但問無妨。”
“我記得你以前說過,束陽做過你的女人,所以那是過去式。現在,你又有什麼資格,阻止他人接近她呢?還是說...”
嚴飛傑扭頭看向窗外的陽光,輕笑一聲:“你也非她不可?”
“開什麼國際玩笑?!”鐘震岩脫口而出。
隨後,他突然愣住,兩眼怒視對麵的嚴飛傑。
嚴飛傑收回眼神,嘴角勾起微微弧度:“那不就是了?雖說,你們倆之前,有過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;但現在,想必都是各自獨立了吧?怎麼說,束陽也算你的青梅竹馬,而且鐘家也庇佑了她四年。”
“但凡是養隻動物,也都培養出點感情了。那麼,你在麵對一位真心待她的朋友,並想要跟她有進一步發展時,還有這麼大的敵意,恕我不能理解。”
嚴飛傑看向鐘震岩的神情,有些似笑非笑:“所以,你會眼睜睜看著她輸嗎?”
鐘震岩眼神逐漸歸於平靜。
他倏地兩手交叉置於桌麵上,上半身微微前傾。
目光如炬地攫住嚴飛傑,周身籠罩著一股陰鷙之味。
突然冷笑出聲:“你真的一點都不怕鐘家。所以,你究竟是什麼來曆?”
大有一種要將眼前獵物吞沒的意味。
嚴飛傑鏡片微閃,勾了勾唇:“謔...看來以鐘家的手段,現在還是沒查清麼?”
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
二人再一次對視,大有中門對狙之意。
似乎誰都不肯最先挪開視線。
連旁邊的阿忠也不自覺地退了兩步。
隻不過...
“鐘總,時間快到了。”
阿忠掃了眼時間,硬著頭皮插了一嘴。
與此同時,嚴飛傑也接到了助理的電話:“好,我馬上過去。”
兩人最後對視一眼,嚴飛傑率先轉身。
身後傳來那句厲聲的話:“我是不會讓她輸的。”
在返回內庭的路上,束陽恰好跟被押解中的楊旭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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