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荒而逃的束陽,這會兒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,腦袋總算清醒下來。
才想起來,她心裡有好多疑問。
比如,束塵被帶去了哪裡。
比如,狗男人為何會那麼快出現。
再比如,那句“不想失去她”又是什麼意思...
想起剛剛所經曆的點滴,束陽臉上的紅暈久久無法散去。
她現在滿腦子,全是混亂的記憶。
溫柔的撫摸。
那記蕩氣回腸的深吻。
彌漫在耳際的濕熱。
還有他強勁跳動的心臟聲。
完全不似以前兩人親熱時,那種強力霸道和占有。
反而多了些溫潤與柔情。
是束陽從未有過的體驗。
當男人最後深深吻下去的當兒,束陽一把將他推開,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。
那已經被埋藏在心底的情愫,突然被狗男人勾起。
這是束陽所抗拒的。
同一個火坑,她不想再跳第二次。
隻是,狗男人說的那句話,卻始終“嗡嗡”的在腦海打轉。
搞不懂,也錯過了詢問的時機。
束陽摸著滾燙的臉頰,陷入思考。
鐘震岩摩挲指尖,朝自己鼻側湊近。
嗯,還是那股熟悉的甜香。
他嘴角幾不可察的微微上揚。
然而,即使再微小的表情變化,都沒逃過夏之淵的雙目。
他注意到男人勾起的唇角,隱隱打了個哆嗦:“一看你就生出不懷好意的心思了。剛剛,不會又強迫人家束陽乾嘛了吧?”
“大海是你家?”鐘震岩又恢複麵無表情。
夏之淵翻了個白眼:“行,我不管。但我先聲明,以後要出什麼問題,你也彆找我當說客呦。”
話音剛落,他作勢就要離開。
鐘震岩眉頭緊蹙:“我告訴她了。”
夏之淵嗅到八卦的味道,耳朵瞬間豎起。
猛地回頭,湊上前:“你說什麼?告訴她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