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震岩並沒有接過夏之淵的詢問,而是若有所思地道:“這人才剛走沒一會兒,我怎麼就開始擔心她了?老夏,你說這奇不奇怪。”
啊呸!
夏之淵無語.jpg
有啥奇怪,看上人家了唄?
隻是嘴硬不承認罷了。
夏之淵懶得搭理:“鐘老板,以後這種問題,不要問我這種母胎soo的單身狗好麼?我可不懂你們男女之間那點事。”
鐘震岩還想說什麼,卻被一陣鈴聲打斷。
“鐘總,人已經被帶到,您看接下來怎麼處置。”
鐘震岩神色狠厲異常:“還用我教?!”
“是,明白。”
......
四周萬籟俱寂,眼前黑暗無邊。
束塵眼上遮著黑布,讓他幾乎喪失對外界情況的感知力。
身旁,有一灘血跡,其中還和著幾顆牙齒。
嘴角處,落著一塊明顯的淤青。
一看就是絕對暴力的產物。
此時的束塵,被捆綁在一把廢舊的木椅上,動彈不得。
隻是在沒來由的搖頭晃腦、破口咒罵束陽。
以及發出無休止的狂笑。
雖說眼睛看不見,但他的聽力卻非常靈敏。
突然,束塵的狂笑聲戛然而止。
隨即自語著:“待會有客人要來,你不出來接待下?”
果然,沒一會兒,一位身穿高定款灰色西服套裝、長相英姿卓絕、自帶王者之氣的身影,出現在這間郊外的廢棄房屋。
此人如眾星捧月般,被幾人圍住。
邊撥弄著腕間的袖扣,邊向束塵款款靠近。
在他身旁站定後,那玉樹臨風之人,隻是居高臨下地注視著,半天都毫無動靜。
臉上神色不明。
束塵雖然看不到,但他的身體卻能精準感知,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向他襲來,直擊骨髓。
骨頭縫都好像漏風一樣,嗖嗖發顫。
可那股威壓的主人,依舊靜靜等待。
又過了半晌,束塵霎時狂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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