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濕潤侵入肌膚,激得鐘震岩身體抖了抖。
有一些比風景畫還精彩的畫麵,就在這一瞬間,突然竄進他的腦海。
鐘震岩眼中逐漸染上不耐。
有半年多了吧?
自束陽離開鐘家,他鐘震岩是一點葷都沒沾過。
偶爾幾次的細碎肉沫,也是靠自己的強硬“爭取”來的。
而現在美人在側,又是束陽,要讓他毫無反應,那是絕不可能的。
鐘震岩已經感覺到了膨|脹...
月光皎潔,光影流轉。
映襯到那張凝脂玉般白皙的麵龐上,給那抹明豔,又增添了幾分輕柔。
鐘震岩喉頭微動,似乎在刻意壓製。
四下寂靜無聲,唯有秋風簌簌。
嗯,一切剛好。
鐘震岩垂眸,在束陽還未反應過來之時,用舌尖撬開那個心心念念之處...
這是束陽未曾想到的操作。
她整個人愣住,瞪著大眼,用力推搡了幾下。
身前之人紋絲未動。
“嗯、嗯...”
在一片蠕動中,束陽終於尋到他的嘴角,狠狠咬住。
“嘶!”
疼痛感從嘴角處升起,可鐘震岩仍未鬆口。
而是前往更深處探尋。
沒一會兒,兩人口中都浸染上一股血腥味。
束陽惱怒至極,放棄繼續咬他,轉而咬住自己的嘴唇。
然後用力...
鐘震岩察覺後,終是不忍。
從那股糾纏中自覺抽身。
他瞥了眼束陽沾著血跡的櫻唇,輕嗤道:“真是白眼狼,也不知道是誰,剛剛差點暈倒了。要不是我及時出手,說不定現在早摔了個狗啃泥。”
男人隨手擦掉嘴角的血痕,瞟了眼指尖那抹紅,語調故意透著冷漠:“我一直懷疑,你離開我之後,就變成屬狗的了。這都第幾次了?”
束陽移開視線,抑製剛剛跳動的心,“明明是你不講武德。”
鐘震岩眉眼微聚,“素了那麼久,我覺得自己該吃點葷的了。”
束陽倏地轉頭看向他,臉上閃過一絲嫌惡:“你找過來,就是想說這個?要臉嗎?”
“在你麵前,臉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那什麼重要?”
“顛。鸞。倒。鳳。”男人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四個字。
束陽臉“唰”地變紅,衝他喊道:“不要臉!”
便扭過頭,壓根不想再看那狗男人。
鐘震岩死盯著束陽,覺得她臉紅的樣子,甚是特彆。
原本還僵硬的雙眸,突然就柔軟了。
他眼中的女人,什麼都不用做,隻是往那一站,就是當前最靚麗的風景線。
“美景”當前,令鐘震岩心跳再次加速。
他一個箭步上前,攬住女人的細腰,往自己懷裡一攏。
湊近她的耳畔,用一股略帶慵懶的語調,呢喃道:“小陽,我想你。”
束陽以為他想提那一茬,斷然拒絕:“你不要想了。我說過,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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